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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言堂】saber,I am your wings(同人)1.4万字,非诚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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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4/09 | 编辑
首先是越发变长的序不喜欢的请直接跳过:
《尘埃落定》的作者阿莱说过好的东西,今天不行,明天行。
我一点都不怀疑我的写作水平,就像某位大神说的:“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我不知道有多少穿越文,我不知道。
我第一次接触同人,第一次下笔创作中篇小说,第一次用第一人称写东西(以前的作品没那个自信,不是写作水平,而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本文献给吾王,阿尔托尼亚•亚瑟。是你让我见证了自己的辉煌。即使此文毫无读者,即使这篇文章石沉大海。Saber,我不能说你是我的,但是请允许我说:Tiamor。
“喂,奈须,我要怎么才能写好啊.”
“用心写”
“用心写,感觉那么多同人都是用心写的吧,都写得蛮认真的。”
“我说的用心不是指‘认真’的意思,我是说,用‘心’写。”
“心。”
“辗转反侧,历经煎熬,把自己对原作的感情体验无数遍,反复磨砺自己的心灵,滤去那些糟粕,剩下的,就是你要写给大家看的。”

梦本是无凭,我便那梦中人
一;
醒来初时,我正躺在路灯下。突兀的白光刺入我刚刚恢复的知觉双眼里。微微活动手脚,我确认他们完好无缺。我坐起身子,正值一阵夜风,卷起几丝凉意。
“我这是在哪?梦中吧。”
我环顾四周,冷清的马路上偶有车辆通过。两旁的房屋显得陈旧而平凡,没什么高楼大厦,应该不是什么繁华闹市吧。我站起四处走动,试图寻找一个路牌。沿着马路向前,我看到一个笼罩在夜色中的一个公园,四周都有路灯,但公园里却漆黑一片。我朝着公园走去——不是因为好奇,而是那个隐隐约约的矩形木板。公共设施里的说明大概能提供我所需的所有信息了吧。我走进那个类似公示栏一样的东西,上面果真贴这张纸。由于四周的亮度实在太差,我几乎是贴着公示栏才能阅读。
“可惜,原来只是提醒游人防止小偷啊。”我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唯一有用的情报,大概就是这里不安全吧。”
我回头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猛地转身又大步返回公示栏,双手紧扶着木板两边,逐字逐句地把那个我原以为毫无价值的通告又看了一遍。满篇的敬语,为了方便易懂,很多词汇还用平假名做了标注,算不上什么锦绣文章——但我从未学过日语。末尾的落款是:冬木镇警视厅 2004年7月12日。
二;
我走在灰白色的马路上,在第二个十字路口右转,拿起刚刚得到的地图对比了一下街道,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十分钟的直行后,我拿出便签,核对我所面对的建筑和我听来的描述一致。
一小时前,我从第三个路人口中问到了远坂宅的位置(前两个是乞丐和失业青年)。那位好心的中年人甚至掏出*包给我画了张简略地图,要知道在繁忙的日本,这可并不常见。虽然也尝试性地问了,但那人并不知道卫宫家的地址。的确,一栋西式豪宅怎么都比一栋和风的平房更惹人注意吧。深夜里人烟稀少,我放弃了寻找卫宫宅,直接朝着远坂家出发,去碰碰运气。
“没人。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啊。”五分钟间隔的两次门铃都没有应答。这样的建筑在日本乡下不会很常见,而门牌也确确实实地写着远坂两个汉字。如此一来,只有明天去街上问问卫宫家的地址了——在度过这个长夜之后。猜想着现在的某处是不是还发生着英灵的激斗,我蜷缩在远坂家门口,睡着了。
“喂喂,你是谁啊。为什么睡在我家门口。”尖利的女声把我从睡梦中扯出来(其实我还模模糊糊地听见一句“像只死狗一样”)。
“嗯嗯,几点了。”我揉揉眼,下意识地说——当然,这里用的是中文。
我摸索着想掏出我的E72手机看看今天手机天气预报,但是发现衣兜里什么都没有,顿时睁大眼睛,这才看清了来人。
“咦?无家可归的外国人,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国际慈善机构啊。喂,can you speak English?”
“yeah. And if it is possible, I wane to speak Chinese. ”
“Chinese? Sorry but I never touch it, so ,you know, en……”
看着面前斟酌词句地魅力女性,我想戳一下的自己眼睛——因为估计这对招子有问题了。双马尾,红色毛衣上的白色十字,深栗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神采。我唯一一个不反感的女王角色,以3D之姿出现在我的面前。
“呼呵,早上好啊。” 当然了,这次用的是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远坂的家主,请问有何贵干?”
“第一,现在是中午了,而‘早上’貌似指的是凌晨5点到8点之间吧;二,既然知道这里是远坂家,有何贵干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
“哦哦,意料之中的犀利啊。”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确定那只洛基亚E72没有带过来,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了。
“意料之中?”远坂眯起双眼,目光里满是怀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相信你能意料的还没有百分之一,所以请慎重用词,不要妄言。”
“妄言,鄙人自是不敢。不过,”正准备纠正凛看似正经却隐含轻浮的结论,我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事——卫宫士郎,只有一只左手的卫宫士郎,没有令咒的卫宫士郎。
“不要这么快啊,凛。只用一只手很不好掌握平衡啊。”士郎走起路来歪歪斜斜,不太自然。
一时间,调侃的话语全部抛到脑后,我冲上去抓住卫宫士郎的双肩,却被凛推开了。
“你要干什么,乱来的话我可不会答应。”凛白皙的指间明显夹着一颗[x]的风玉。
我隔着凛仔细打量士郎。士郎的右手至肘部被全部截断,但是并没有包扎,面色苍白,看起来虚弱了很多。
“谁干的?”我厉声问道,“言峰绮礼,还是……”我第一反应当然是最终BOSS。不过随即想到另一个人的嫌疑更大。
“不,只是我不小心……”卫宫正准备掩饰过去却被凛打断。
“等等,你认识言峰绮礼?你是巡礼的信徒或者是宗教爱好者吗?”
“我不知道,我连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都不知道,也许这就是我的一个梦而已,而你们就是我的梦中人罢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凛不耐烦了,“骗子的话,我可不会上当哦。”
“不不,我不是骗子,我是……”我仔细考虑了一个身份,继而说道“prophet。”
“先知?那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啊,比如我什么时候能去伦敦的时计塔学习?”
“呃,根据不同的发展,最快半年,最慢就不知道了。”
“你随便猜的吧。Prophet不仅只知晓未来,同时也知晓过去,你说一个我的私人往事证明一下。”
凛的往事,我所知道的大概只有一件事而已;“你的妹妹被过继给间桐家,你的父亲死于第四次圣杯战争,而且凶手其实就是……”
“够了,别说出来。”凛打断了我的发言。
“那个,凛,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士郎插话到。
“我知道,我知道是谁,”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我不想去确认,那样至少有一点可能是我错怪了。”凛的声音微微有些苍凉。
“逃避吗,还是因为没到时候吧。”我暗暗说道,“那么”,我准备换个话题,“我重新证明一下,呃,士郎的和风料理很不错而凛可是完全不在行。”
“这个只要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吧。”
“士郎和你是同年级同学。”
“这个只要是人都能看出来吧。”
“好吧,那么,你会爱上士郎,在某种契机之下。”
“啊?”凛显得难以置信,不,应该说是根本不信。“我会爱上一个魔力输出连50都没有的废柴魔术师……不过,之前你说过家父的事,莫非你也经历或者听说过第四次圣杯战争,你是哪个家系的?”
“我吗,我充其量不过是个观察者。”
“协会的观察者?可你的年龄……”
“我和协会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上一次圣杯战争我可是从头看到尾哦。顺便一提,这一次圣杯战争也是。”
凛陷入沉思,最后说出了核心问题:“你有什么目的?”
“帮助士郎取得胜利,达成他父亲的愿望。”我看向士郎吃惊的脸庞,坚定不移地说道。
“我父亲的愿望?那是……”
“破坏圣杯,虽然我很可能走不到那一步,可我会尽量帮助你。”
“破坏圣杯?”士郎显然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略略思考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很复杂的原因,以后有人会告诉你,现在我想见一下saber,和她单独谈一下。”
“saber,不见了。”士郎失落地答到。
“什么?不见了!什么时候?”
“昨晚,我们和Basaker一战之后,saber身受重伤,而我失去了右手……”
“失去右手?可是你……”我努力回想原作,的确没有这一段。
“我本来想要保护saber,但是没想到……”
“那之后有没有进行回收?”
“我连如何回去的都不记得了,今天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什么都没有。saber说不定是因为我失去令咒才离开的——总之,我不再是一个master了。”
“不可以,如果要用我来作为代替saber的战力的话是根本不可能的,必须要想办法,saber……”我低语着。
“我决定了。”凛双眼锐利地看向我,“暂且不论敌友。虽然你的来历和情报全是不详,但是你刚才也说了吧,你要帮助士郎。他现在已经不是master了,因此我希望你能通过你所预知的事情帮助士郎躲过危险,毕竟他的手……”凛顿了顿,“我不想一个无辜的普通人再卷进来了。”
“我知道,可是,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请你将Archer实体化。”
凛对着身后的空气点点头,一个红衣骑士凭空出现在我面前。我来不及看他的相貌,双眼直接朝着archer的手扫去。安心了,是两只手。我想起了天之杯的剧情,叹了一口气,问archer道:“士郎的手断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不再是master。”
“而你双手健全,你知道这又意味着什么?”
“我比他强。”
“……等你明白了这其中的意义,就按你认为应该做的去做吧。”
“那么,我继续我的话。”凛准备再补充一点。
“士郎,”我打断凛,也问出了自己的核心问题:“你还愿意找到saber继续战斗吗?”
“我不想战斗了。”士郎说出了让我失望的话,“不过,我想把saber找回来,saber单独在外,我不太放心。”
我不知道现在的士郎究竟最后能不能投影阿瓦隆,不过没关系。
“士郎,我帮你找saber吧,用我独特的能力。”
“虽然才刚认识,不过一切拜托了。”士郎语气中肯,“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首先嘛,我需要容身之处吧。”
“不介意的话,寒舍还有些空房……”
“噢噢,我就是这个意思。”
“喂,我不是要叫你在这方面帮助士郎啊。”凛逼过来,语气似乎不容否决,“我说了,不要把无辜的人卷进来。”
“凛,我说士郎是宿命中的圣杯之王,你信吗?”
“天方夜谭。”
“那么至少有一点,只要士郎退出了圣杯之战,一切将不可挽回。你也是,樱也是。”
“樱……樱她怎么会……”
“最后,”我对凛和士郎同时说道:“不管樱变成什么样子,请务必把她救回来。”
在这之后,凛按照原定计划回家取了日常用品。当然,我也有幸进入豪宅参观,临走要了点防身的纪念品。就这样,我和凛一起入住卫宫宅,当然是住在两个屋子里。
晚饭时分,我和士郎还有凛一起进餐。藤村老师意外地没有来蹭饭,因此饭桌上有些冷清。
“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不可能真的叫你先知吧。”凛一边说着,把一个寿司拌上一点酱油送进嘴里。
“恩?”我嘴里咀嚼着晚餐,大脑艰难的转了转,说道:“那么,小杰吧,叫我小杰。”
“听起来好像某部漫画主人公的名字啊。”士郎插了一句。
“你是怎么来冬木镇的?”凛继续问。
“呃,我睡着了,然后来了。不管你们信不信……”
“唔,”凛想了想说,“你睡前干了什么吗?”
“看了一下自己选修课的教程。”
“你的选修教程?”
“西方历史文化。我是学理的,因此选修课上我想……”
“能告诉我你具体看的内容吗?”
“放心,西方历史文化肯定不会有fate的剧情的。我昨晚也就看了看有关公元前的章节,比如荷马史诗和死海古卷之类的。”
“荷马史诗,死海古卷……”凛陷入思考之中,大概在自己的脑海里检索荷马史诗的内容吧。
“其实说起来,我也只对荷马史诗的某一部分感兴趣,就是讲……不会吧!”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原因。荷马史诗里所提及的那个东西。
“圣杯战争的结果从一开就被注定。现在只有6个master,却有8个英灵,按理说是正常的。”我开始我的推理:“但是言峰的犯规行为(如果真的是言峰拿走了士郎的右手)使圣杯战争的走向歪曲的结果。圣杯为了平衡,从异世界招了一个可以把战争引向正轨的人。死海古卷当然比fate的原著更早描述圣杯,而荷马史诗——第一部记载英雄王吉伽美什的作品。更要命的是,为了第二天的自由朗诵,我睡前把那两部分都读了几遍,而成为圣杯召唤的那一时刻最接近圣杯本源的人,因此才会出现在这里。”
“照你的意思,”凛接着我的话说,“你是来把战争引回正确的轨道的。那正确的结果是什么?”
“我如果说了结果,你就会懈怠;我如果说了危险,你就会提防。而这些行为都会让整个命运的天平倾斜,我既然明白了我的意义,我就要尽到我的责任。”
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的争执声吵醒。
“学长,你这个样子,是因为saber的缘故吗?”一个温柔的女音带着丝丝怒意传入我的耳中。也没办法,预定剧情嘛。
“别怪saber,是我不小心。”
“学长都这个样子了,saber小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可以丢下学长不管呢?”
“好啦好啦,樱,没事的,不用担心了。Saber有她自己的想法。”
大致收拾一下被褥,穿上衣服,我走进客厅,果然看见一位紫发少女缠着士郎。士郎看我已经起来了,于是准备进行介绍。
“早啊,小杰,这位是我的学妹,间桐•樱。樱,这是我的……远方亲戚,小杰。”
“樱……是吧”我假装没有听过,“好漂亮的名字,和樱花一样。”
“谢谢,请多指教。”樱礼貌地鞠了一躬。真的看不出来任何异样,如果不知道她已经被刻印虫侵蚀了10年,我也许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天真美丽的小女生了吧。
“对了小杰,”士郎说道,“我想去商店街买点东西,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你知道,我只有一只手了。”
“学长我和你去。”樱迫不及待地自我引荐。
“樱你刚刚才拿着行李过来,我怎么好麻烦连休息都没来得及的你呢?你好好在家泡上一壶茶等我们回来就好。”
说起来,全世界的商店街都差不多,至少我没看出什么差别。在这一个小时的购物里,,除了少部分水产品外,我没有看到任何陌生的东西,打折的促销方式,响彻街巷吆喝,传单接了4,5张。一小时后,我和士郎买好了东西走在返程的路上。因为要凛昨晚点名要士郎做洋风料理,因此今天特意买了一些鮘鱼和牛肉,加上洋葱,应该可以堵上那位大小姐的嘴了吧。路过一家店铺,我本性大发——手办的执念可不是一两天形成的,当然不那么容易抑制。连乡下都有这么优秀的圣地啊,撂下一句“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感叹着走进动漫周边店铺里。
20分钟的陶醉之后,我从店铺里空手出来——我做梦没有带钱的习惯。四下环顾,我在附近的长椅上找到了士郎。
“真不好意思,久等了。”
“没关系,正好刚才聊了一下。”
“聊了一下,和谁?”
“就是basaker的master,名字是依莉亚……”
“依莉亚丝菲尔•van•艾因兹贝伦,天之杯。”
“你认识?”
“我只是知道而已,对于天之杯……”我看着士郎,突然想到一个可以把圣杯之战引回正规的策略。
“士郎,这是今晚的牛肉,鮘鱼,洋葱,你拿着先回去。呃,晚饭不用等我了。要是我一夜不归,说明我死了。最后,如果要想我活着,别跟来,也别问为什么。”我从手里抽出三样食材递给士郎,留下发愣的他,自己拿着剩下的食材朝着镇外的方向走去。
长时间的步行之后,我来到森林的入口。一望无尽的树海弥漫着神秘的气息。“这里开始,就受艾因兹贝伦监视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踏入森林。空气中有些潮湿,偶有一两声诡异的远唳传来。此刻虽已是下午,但森林里大部分地方仍然一片幽暗。艾因兹贝伦的森林里是有结界的,这么走下去,只怕会把自己困死在里面,必须想办法打破僵局。我盘算着找一个引路人——或者想办法把依莉亚引出来。或许大声喊点什么绝密的事情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吧。我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漫无边际地走。或许正是这样毫无意识地行动,正好让我豁免了艾因兹贝伦家让人迷路的心理暗示,我竟走入一片开阔地带。
“唔?这里是?”腐烂的气息明显地刺激着我的神经。那是一片沟壑,里面散落着一些——我不敢证明我的猜想,但那的确是腐烂的人体。我止不住后退,撞到树上,忍受住强烈地恐惧和呕吐感,整理一下思绪。
“人造人废弃场……”我想到了。我试着平稳呼吸,重新凑近那道沟壑观察。数十具人造人被丢在这里,有些已经腐烂不堪,让人辨不出人形;有些尚且完整,还保持着精致的身材和美丽的容貌,仿若刚刚睡去。
“真是可惜了啊。”我感叹道,艾因兹贝伦家的浪费程度还真的可见一斑。
“砰!”激烈的*响让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倒在地上,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微微观察了一下身体,没有受伤的情况。树枝被踩断的咔咔声由远及近,朝着我所倒下的地方走来。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老式长管*的*口,接着是一个身穿女仆装的人造人用毫无生气的双眼盯着我。
“我要见你的主人。”我捂着下腹,假装中弹喘息着说道。
女仆没有回答——该死的人造人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呆立着举*,准备给我最后一击。
“擅闯禁地,死。”女仆扣动了*,在那一瞬间,我一个侧翻,向女仆猛的扑过去,大力抢过*,用腿把女仆绊倒在地。我没有选择用*威胁——人造人根本不懂得死亡,爱丽丝除外,而是用*身死死压住挣扎的女仆的上半身,限制其肘关节,同时用膝盖和小腿锁住女仆双脚,朝着那双死鱼一般的眼睛大喊道:“我要见依莉亚丝菲尔•van•艾因兹贝伦。”
女仆停住了挣扎,像晕了过去一般。过了一会儿,女仆重新动起来,说道:“请您跟我来。”我缓了一口气,站起来让开身体。为防万一,我并没有丢下手中的*。这时左肩传来剧痛——第二发时我的侧翻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啊。女仆丝毫没有在意我受伤的左肩,径直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喂喂,等一下啊。”撕下上衣简单包扎一下,我也只好艰难地紧随其后。
由于失血,我的体力下降非常快,十分钟的路程已经让我喘息不已。一番周转之后,气喘吁吁的我被女仆领进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豪华大厅里。
“请稍等。”女仆说完后便退下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空旷的大厅里静静参观。大厅高约7米,由上下两层组成,楼梯相连,并排而下。油画上,雕刻里,随处可见魔术师那神秘的气息。
“久等了,仰慕我的客人。”从大厅后面传出一个高傲而幼稚的声音。通向内部的门里走出一个洁白与深紫搭配的身影。依莉亚自扶梯上缓缓走下,优雅地微微鞠躬,之后玩味地看着我。“怎么样,遗愿已了吧。”
“呃?遗愿?”
“那么,basaker,”少女指向我的身后,一个令人窒息的战栗身影出现在我的身后。巨大的身体在黑暗中浮现,basaker眼中掠过残暴的红芒。 “……啊啊……”
我瘫坐在地,摸索着向后爬去,只是怎么都躲不过那石刀但范围。巨大的石刀高举过我的头顶,basaker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不可以,”我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伊利亚说着,无数的念头交织在一起,我不会这么结束的,纵然我变为残骸腐朽,我也要——有了。
“残骸啊,赐予你生命。”我的大吼换来了依莉亚瞬间的迟疑。
“等等,basaker。”石刀在离我不到30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我全身已是暴汗淋漓,止不住的颤抖。依莉亚把诧异的目光射向我,“这是艾因兹贝伦家的咒语,你怎么会知道?”
“这样够了吧,这样足够我见你的理由了吧。”
“不,这只是让我觉得你知道了太多,反而坚定了我要除掉你的想法了。在此之前,请回答我的提问。”
“凭什么?”
“凭这些问题左右你的生死?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伊利亚的语气显露出与年龄完全不同的冷酷。
“prophet,架空召唤的神谕者。”我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目的,说了你也不信。”
“那么,”依莉亚微微思考了一下,说道,“谈判破裂,杀。”
“等等,不公平,我已经说了一个了,而且……”
“公平,你地一个身份伪造的也太仓促了。而且,”依莉亚眼神有些暗淡地说道:“我从未见证果公平,妈妈爸爸明明那么相爱,明明那么……我妈妈是圣杯,我也是圣杯,这种注定毁灭的命运,从来谈不上什么公平。圣杯之战,只有胜利与尸体罢了。”
“连败者都没有吗……”我调整了一下心态,“你错误的继承了你父亲的意志吧……等等,别激动,让basaker把刀收了,至少给我一个辩护的机会啊。”
“1分钟,1分钟之内决定你生死。”
呼,一分钟吗。我清清嗓子,向依利亚鞠了一躬,开始我的独白:“prophet的确是我的身份,爱丽丝的死,我,也许不比你,但是真的很难过。角色,尤其是女性角色的死亡是我的ACG逆鳞,要是作品里有这个情况,我很可能直接就不看了。”
“15秒。”伊利亚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
“我是先知,也是见证者。从第四次到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结果,flag,我都多多少少记着。我的目的,就是希望圣杯战争能够回到正轨,正确地完结。让你母亲的悲剧,让艾因兹贝伦世世代代的悲剧,让魔术界延续了几个世纪的悲剧,结束。”
“……我给你活命的权利,走吧……”依莉亚回头准备离开。
“喂,”我叫住依莉亚,“你觉得卫宫这个姓氏是什么意思?”
“……”
“会觉得听起来让你感到安心吧。卫在汉字里有保卫的意思,宫呢,有家的意思,卫宫,就是保护自己的家的意思吧
“什么意思?”
“卫宫•依莉亚,按照习俗,你本该叫这个名字的话,虽然切嗣是入赘。”
“你希望我以后改姓?”
“我希望你保护卫宫士郎,你的弟弟,并且完成你父亲的愿望。”
“父亲的愿望?”
“和我的目的一样,破坏圣杯,停止战争。”
依莉亚依旧没有朝向我,也没有回答,良久,挥挥手示意我跟上。我们穿过华丽的走廊,进到正厅里,一个女仆端上一壶红茶,两个银杯。不是在森林里狩猎我的那个女仆,看来人造人还真是艾因兹贝伦家的特产啊。
“那么,你同意吗?”啜饮了一口红茶,我的身心都随着气氛的软化放松下来。依莉亚把身体陷进红色的大椅子中,闭上双眼,微皱的眉头显示出她正在抉择。俄而,伊利亚睁开双眼。
“我,拒,绝。”依莉亚一字一顿的说。
“就算为了你的弟弟……”
“我不愿意他在卷进来。”
“士郎是命运中注定的胜利者,我必须让命运如此发展。”
“……我不信。”
“那么……我只好拿出让你同意的砝码了。”我把手伸进衣服中,拿出从远坂家借来的纪念品。既不是宝石也不是属性玉,而是一把仿日耳曼制的簧轮*。
“你准备用这个打死我?”依莉亚处变不惊。
“无非三个结局,一,我死,二,你我一起死,三,你答应条件。”
“那你觉得可能性分布呢?”
“百分之九十九,百分之零点零一,百分之零点九九。”
“你为何而战。”
“卫宫家。”
“为何效力于我父亲的家族?”
“……”我稍微动了一下嘴唇,开不了口。
“你也在保护什么东西吧,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但是这件东西一定是与卫宫家有深不可测的羁绊,你为了那个东西,所以才这么拼命保护卫宫家的吧。”
我无法否定,只得点头。
“好吧,我答应你。我承认是你的勇敢起了作用,让我想起好像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东西了。”
“譬如?”
“家人。我想父亲他也是这么希望的吧。”伊利亚意外地微笑了一下,“顺便问一句,有*吗?”
“……这*用*和铁丸的,不用*。啊,说起来,”我看向这把仿日耳曼制的簧轮*,对伊利亚说,“我需要你提供一点东西啊,可能的话。”
“十来个女仆?”依莉亚戏谑道。
“……重武器和谷歌!”
老实说,我几乎是拖着武器出来的,确实拿不动那么多东西。我背上背着的电脑据说就是切嗣用过那台,一看牌子居然是东芝的——我以为切嗣会用诸如IBM或者富士通一类的更倾向于军用的电脑吧。我嘴里叼着车钥匙,就这么拖着武器,背着电脑,向地下车库走去。
“居然都不找个人搭把手……”我一边埋怨一边打开车库的卷帘门,接着我就疯了。我刚刚在国内拿到C照,从没上过路,现在要我……他们究竟有多少梅赛德斯啊。我看着这这两300sl的奔驰,理所当然是手动挡。最要命的是,这辆车的方向盘在右边。我提心吊胆的上路,拿着电脑,打开GPS——日本WiFi全国覆盖,乡下也不例外。遥遥晃晃地把车开回去了。
由于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里迷路,加上和依莉亚谈判,,最后我那凄惨的车技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待我回到卫宫家,已经是黄昏了。刚一回到家,看见右边厨房里,食材根本就没有动,而屋子里也没有声音。莫不是……我拿出从艾因兹贝伦家取来的*M9*,打开保险,贴着墙,一步一步靠近里屋。没有经过*训练的我也只是草草了解了这把美式军用*的使用方法,在依莉亚家试射了一*,试了试手感和后坐力之外,对这把*就一无所知了。说实话,就算隔扇后面有什么说不定我也没什么办法。我猛地推开隔扇,在门口首先一个侧滚,以防别人在门口已经装好了陷阱。门里传出一声“小心”,接着在我还来不及抬*的时候,我被一股大力吹飞,直接撞在墙上,手中的*也掉了下来。
“等等,凛。”是士郎的声音。“不是敌人。”
“哦,什么嘛,原来是你啊。我以为抓走樱的人又回来了呢。”凛松了一口气,我看见她手中拿着的宝石已经开始闪烁着OP里那种耀眼的红色光芒,要是被那个砸到,我可就不止像刚才一样只是被吹飞而已吧。暗自庆幸了一下,我看了看屋内,屋子里有些凌乱,很明显有翻找的痕迹。桌子上有一条缎带和一封信。虽然情节上不同而且似乎来得早了些,但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柳洞寺?”我问道。凛惊讶地望着我,点点头。
“圣杯召唤仪式?用樱?”凛收起惊讶的表情对我的话作出肯定,大概已经习惯我的能力了。
“该说是巧合吗?我擅自改变了剧情,看来很多事情都要出乎意料了啊。”我对凛说道:“我有个计划。”
“攻打柳洞寺?”凛问道,“从我们的实力来看,这不是一个好办法,毕竟,saber不在。”
“援军,我已经请到了。”
“援军,别的master?”
“艾因兹贝伦家。”
“怎么可能,两天前夺去士郎右手的艾因兹贝伦家现在居然要和我们联盟。”
“依莉亚的确做过分了,但这是个意外,不是他的本意,而且,我向你保证,士郎在圣杯战争之后一定是双手健全的。”
凛沉默了一下,最终同意了今晚先和依莉亚接触,之后决定是否攻打柳洞寺。
晚上9点,我领着半信半疑的两人在柳洞寺山下等着依莉亚的到来,我让archer帮我拿了那两袋武器中的最重的那袋。
“已经过了5分钟了。我说你呀,”凛开始不耐烦了,“你是不是被那个可怕的白发小魔女放鸽子了?”
我看看表,又看看士郎的,然后开口吐槽:“小姐,你的表快了。而且这么形容我们的盟友小心谈判决裂。”
9点15分(正确时间),我们所等之人出现了。
“不好意思,去看望了一下故人,不知不觉时间就没有注意到……”依莉亚似乎兴致不错。
我来到依莉亚边上,俯下身,悄悄问道:“你去看切嗣了吧。不介意的我就在这里说了哦。两家结盟,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伊利亚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认了。
“那么,我来介绍一下。”我对士郎和凛说道。
“不用了,魔术师之间的了解早在工房办工桌的文件夹里就已经结束了。”凛有些轻蔑。
“不不,我总要向士郎介绍一下吧。”我转向士郎,“那么,士郎,这位是卫宫家理论上的继承者,切嗣的独生女儿,呃,卫宫•依莉亚丝菲尔•范•艾因兹贝伦。”
“好长啊。”依莉亚对这个名字发表不满。
“只是加了两个字吧,要说长那是你的家姓太长吧。”
“就是因为加了两个字,才是我原本流利的名字显得特别冗长啊。”
“我根据日本的习俗和你父亲的想法,你就应该是这个名字吧。”
“我父亲有这么想过吗?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和谁?”
“……”我输了。
“很抱歉,”凛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打断我们的说话:“两位,樱还在里面。”
“嗄,松懈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正事,正事要紧。那么,诸位有什么提议吗?”根本不给周围人发表意见的时间,我立刻接着说道:“既然没有人说,那就用我的计划了。我们这么多人,从正门突入固然可以,但是我现在要的是突袭,所以我们准备破门而入,不,应该说*进去。”我敲了敲手指,继续说道,“柳洞寺的结界有五个结界点,只要破坏其外部形状就可以破坏结界。archer和凛各破坏一个。伊莉娅和basaker各破坏一个。还剩正门的那一个我来。”
“你来?”凛用很怀疑的目光看向我。
“我知道,我当然不会用铁锹或者锄头。”我明白凛的意思,事实上,我今晚带了点好东西。我拖过自己的武器袋,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众人惊诧地眼光中,按照说明把零件一个一个装好组装好。“美M252式81毫米迫击炮初速250米/秒,最大射程5660米,最小射程180米,最大射速30发/分,持续射速15发/分,炮重36.48千克。破坏范围20m×15m。怎么看都足够了。”我一边絮叨,一边打开炮弹的保险和保护外壳。”那么,我将在这里执行炮击,三击不中我就离开,由依莉亚代为破坏。成功后所有人到basaker处集合,basaker就地开一个大洞让我们进去。最后,archer去正门把守,其余人进行奇袭。”
“难道正门有什么东西吗?我们为什么不一起进行营救呢?”士郎问道。
“对付assassin最好的方法就是正面对抗而不让其溶入阴影。Archer,尽量在斜坡上拖住佐佐木小次郎,燕返是有起手势的,注意观察。不用上去硬拼,在远处用赤炎猎犬和螺旋剑把他引出来就可以了。其它问题突入后视情况而定。好了,现在是9点30分,2分钟后,柳洞寺西南侧basaker处集合。那么,作战开始。”
一分钟后,宝石的红芒划破苍穹,柳洞寺五个结界点同时产生巨响。勉强使用迫击炮的我竟然奇迹般地打中了目标——顺便一提,,迫击炮的使用方法我从论坛上找到的。舍弃武器后,我疾奔到汇合点,却还是最后一个到。Archer不在,看来已经开始行动了。
“正殿,快。”我向前挥了挥手,此时远处传来螺旋剑的爆炸声,看来正门的交战已经开始了。一路奔袭,当我们到达正殿前的广场时,仪式正准备开始。樱被固定在祭坛上,葛木守在caster身边,面无表情。caster显然没有料到艾因兹贝伦的加入,虽然蒙着斗篷,但发现依莉亚时微微一愣,十分明显地表现出惊讶。
“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现在无法提供任何战力帮助,我来保护士郎。”我对其余人点点头,“但是,不要鏖战,保持距离,确保随时可以一击即退。等下有嘉宾要参加这个盛宴,大家注意安全。”说完,我拉着士郎留在后方,找了个地方蹲下隐蔽起来,现在的我的确不能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绝对不能离开。我观察着战局的开始,basaker对上了葛木,几乎是压制性的把葛木赶来赶去,巨大的石刀几次都险险划过,差一点就把葛木一刀两断。凛和依莉亚虽然个体上都不如caster,两人协力,倒也占个平手,照此下去,只要葛木中刀,战局将立刻倾斜——看basaker实力,这也只是时间问题。看得出,basaker没有出全力,也没有发挥真正的近战游戏,看来大家的确都保持了一击脱离的状态。
“那是谁?”我正看得出神,士郎猛地拉了我一下,指向我身后远处的高墙。我转过身,看到了我熟悉而又讨厌的光景。远处站立着一黑,一金两道身影——等等,言峰怎么来了,情况有变,莫不是……想到一个可能,我大惊失色,回头对着战场上的人大喊:“敌袭,集合,警戒。”
凛抛出一个风玉,借势后跳,依莉亚招呼basaker过来托起自己离开战场。接下来的场景熟悉而残忍,被贯穿的caster和葛木,邪笑的英雄王,面无表情的言峰,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直到英雄王离开,言峰转向我们开口说话时我们才回过神来。
“士郎,你的saber呢?”言峰问道。
“我不知道,从昨天开始就离开了。”士郎还不知道言峰和自己的敌对关系,答出实话。
“哦,那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找到saber?”言峰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讽刺。我意识到士郎的令咒一定在言峰那里,而且,言峰接下来要做的事,将如我所料,我们所有人的处境将变得十分危险。
言峰缓缓伸出右手,右手上令咒光芒闪耀。“十年前的saber,对魔力是A,强大到几乎可以违背令咒,但是”言峰语气含着里不容置疑的坚定,“士郎,你不是卫宫切嗣。使用令咒,第一个,servant召唤,第二个,吾之servant听命,杀掉卫宫士郎。”
青色的光阵在言峰身前展开,满脸诧异与惊恐的saber自下而上慢慢升起。
“士郎,跑。”saber只来得及喊这一句便持剑冲了过来。
“basaker。”依莉亚快速调动自己的servant,自己也开始吟唱魔术,保护其他人。Basaker受命之后,奔赴至saber必经之路线,举起石刀,朝着迎面而来的saber一刀斩下。胜负瞬间见了分晓,Saber与basaker一战所受之伤还未痊愈,自己又处于魔力低下的状态,以现在这种状态面对basaker完全没有任何悬念。saber被巨大的冲击力整个冲飞出去,撞在石柱上,坚硬的铠甲把石柱撞出一个缺口。
“停手!”我大声喊道,但是依莉亚根本不准备听。Saber靠着长剑慢慢站起来,口中一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惨白,却挂着安心的表情。令咒还发挥着作用,saber蹒跚着再次发起冲锋。
“basaker,解决她。”随着依莉亚的下令,basaker眼中红光一闪,巨大的石刀仿佛在咆哮。狂战士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saber的面前,根本无视saber虚弱的反击动作哦,石刀一转,一挑,把saber再次打飞。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Saber在空中划出一道鲜红的弧线,掉在地上,一动不动。Basaker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石刀对准saber的身体,高高举起。
“依莉亚•van•艾因兹贝伦。我叫你停手,否则……”我拿出怀中的*,这次把*口顶在了我身边士郎的头上。
“你疯了?”凛惊叫道。
“砰!”我朝着士郎脚边放了一*。“依莉亚,我叫你停手。”
“basaker,停手。”接着依莉亚转向我,“下面怎么办,让saber杀了士郎?”面对依莉亚的诘问我哑口无言,言峰就看着我们,说不定lancer也在这附近,战斗必须赶快结束,但是……
我刹那间的万分焦急被一道红色的身影打破,archer进入战场。红衣骑士连看都没有看言峰一眼,径直走到saber面前,缓缓蹲下,握住saber的手。所有人都看到红色的魔力流从archer手中流出,传入saber体内。正当这一做法让在场的诸位感到不可思议时,archer轻轻松开saber,自己挥手投影出一把干将,递进saber手中,帮她握住。最后,archer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抓住saber拿着干将的手,向自己胸口一捅……
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那么安静,随着archer的消失,言峰的离开,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柳洞寺外的蝉鸣声提醒着时间的流动。我知道archer的选择,相对其他,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看着重伤的saber,啜泣的凛,无所适从的士郎,我和伊利亚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互映出悲伤,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士郎的手……你有什么办法吗?”考虑到艾因兹贝伦家的特长,我向伊利亚寻求一点意见。伊利亚点点头,以自己家族的能力,做出一个高性能且带有魔术回路的手臂不是问题。
“走吧。”我轻声呵道,接着小心翼翼地把樱从祭坛上放下来,让basaker驼到肩上。士郎架着saber,凛默默地跟在后面。我叫上依莉亚提前去正门,确定正门的安全。Assassin大概已经被archer打败了吧。不知道没有和saber对决有没有让他在最后一刻感到遗憾呢。最后我没忘记叫basaker把迫击炮拿走,免得第二天扫地的僧侣发现这个东西而引起混乱。一行人相顾无言,在一小时的漫长步行中回到卫宫的家里。依莉亚和basaker留下一句“明天会再过来”就离开了。趁着所有人都在照料樱的时候,我悄悄地回到房间,翻出自己另一个武器袋——我做了一个决定,在回来的路上就决定了。我把需要的东西装在自己身上,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档准备溜出去。行至走廊,看见稍微恢复的saber颓然地坐着,翡翠般的眼睛里光芒尽失。我心中一片不忍,想上去搭个话,但是……还是算了吧,别留下什么痕迹,就这样就好了,让我就这样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让我能够祝福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这两天谢谢你了。”saber意识到我在附近,转头朝我开口道。既然被发现了,我也画一个完美一点的句号吧,真没想到,初见竟然就是永别。我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走向前,单膝跪地,把右手放在胸口言道:“King Arthur。”
“等等,你是……”saber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一场景。
“我,我只是一个路人,一个追随着你身影的人。我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你才是战争的胜利者,我尊敬的不列颠之王。”
“不,也去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
“时间会证明你的功绩,吾王。正如你在英格兰的口碑一样。”
“也许吧,可是我并不能肯定我自己的实力,就在今晚,有人为我付出了生命而我却毫无办法……”
“我们不因罪孽而做出选择,而是为做出的选择背负罪孽。Archer的事,这是他的选择,也是最好的结果。卫宫士郎绝对不能死,你也一样。”
“”我不明白,我这几天一直在追查士郎令咒的去向。没想到竟然在言峰的手里。”
“为什么不和士郎一起?”
“我不想他再受什么伤害?”
“结果他还是被卷了进来。Saber,难道你要让士郎也和你一起逃避?逃避身为王的荣誉,逃避身为master的责任?”
“……对不起。”
“saber,现在archer牺牲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无能,弱小……”
“saber,够了!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你是第一个能在我心中留下位置的ACG角色。4年时间你的身影从未淡化。但是,saber,摆在我桌前的是挥着EX-caliber的你,我的画像集收录的是驱动风王结界的你,我的脑子里,我的脑子你是那个伫立于晨光之中,金发飘动,带着无可替代的微笑的你。没错,archer死了,但是这代表士郎还活着,代表没有结束,代表希望。吾王,你若没有拿起圣剑的勇气,我便替你拿起,再见。”我强迫自己不要回头,我怕看到saber悲伤的面庞。“对不起。”我在心里暗叹一声,朝着我预定的方向走去。
凌晨3点,我站在冬木镇唯一的教堂门口,全无睡意。这是我一个人的决战,就算是螳臂当车,也让我至少可以阻挡一下恶魔的步伐吧,而且,我要的也不是胜利。
“作为一名客人,我想我应该礼貌地敲门吧.”我不带声色地从武器袋里拿出一个**——我身上还绑了很多,只是引爆信号频率不同罢了。我默默地把*粘在教堂的大门上,拉起天线,启动开关。伴随着红色信号灯斑驳的闪烁,我快速后退约50米,打开遥控器上的保险锁,按下其中一个频道的引爆钮。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真实的爆炸,不然我想我应该会离得再远一点。前所未有的爆炸声和碎裂的木片飞石朝我扑面而来,我赶紧俯身,感受着疼痛与耳鸣。20秒之后,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我没有拿起武器袋,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此时,言峰绮礼站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
在我来得及说话之前,言峰一掌打在我的胸口将我整个人击飞出去。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肺叶停止了工作,连喘息都做不到。言峰走到我的身边,目光像看一个死人。“亵渎神灵的人,应当受到天罚。”他这样说道。
“天罚,难道由你来执行?”大概那个器官破裂了吧,我连说话都变得很困难。
“我就是代行者。”
“你?连心脏都没有的你?如果你成为代行者,那简直是圣子诞生以来最大的笑话。”
“你还知道多少?”延风的话语里不带丝毫波澜。
“我知道……我知道……你永远也打不过卫宫,不管是切嗣……咳咳……还是士郎。”我喉中呛了一口气,吐出一口鲜血。
“你的废话太多了,去向填申诉说吧。”言峰缓缓蹲下,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伸出右手,拍拍他的脸,朝他晃了晃手指上的东西——一个*拉环。
我清晰地看见言峰的表情怵然惊变,把我朝前猛地一登,自己借势向后一窜,用手臂护住头部趴下。
预想中的爆炸并没有来,我仰躺在地上,观望着星辰。此时的夜空那么明朗,夏日大三角显得明显而闪亮。
“呐,言峰,天神说他不收我啊。”我呵呵笑了两声。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言峰大步走到我身前,一把抓起我,眼神里隐隐透出愤怒。
(get zhe door)
“言峰啊,亲手杀死自己父亲的人啊,违逆天意的竖子啊,你的灵魂将不得安宁。”
“这是你对我的诅咒?”
“不,这是预言。”
“那么,去死吧。”言峰抓住的后颈,把我的整个头按入他的怀中。我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也没有反抗的必要。因为,就是现在——
“等等,言峰绮礼,身为监督者,你不是越权了。”月光下,青色的身影出现在夜的那一头,宝石绿般的瞳孔,金色的盘发,修长的剑眉。华丽的骑士手握无物,风王结界的呼啸声在道路尽头响起。
“saber?你来做什么?”我虚弱地开口问道。
“阻止言峰。局外人不应该卷进来,不是吗?”saber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前,盔甲的铿锵声让我连恐惧也忘记了。Saber啊,我即是为你而战的。
“那么,剑士职阶的英灵,你确定要阻止我吗?”言峰扬起右手,右手的手腕上,红色的令咒闪闪发光,那却是我喜闻乐见的,因为——
“言峰,我可以为自己祈祷吗?身为一个人,我有这个权利吧,这次你赢了。”
“saber,以神的名义,听我说。 不列颠不需有任何改变,不管从公元前1400年还是公元后2006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言峰,放了他,他与圣杯无关。”
“说完了?那么……”言峰抓住我咽喉的手肘突然加力。
“言峰,下面的话你可能会感兴趣。你以为你偷袭言峰璃正成功了吗?”
“……”言峰的加力停止了。
“言峰璃正是怎样实力的神父,你不会不知道。但是,咳咳……”我又呛了一口血,“原来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没有心了啊。”
“……”
“今晚也一样,不是吗?我明知将殒命于此,却还是来了。理由大概和你父亲明知你很危险却把后背暴露给你一样吧。必死的觉悟,从一开始就有了。”我看着惊慌失措的骑士王,身体渐渐放松¬,猛吸一口气,咏唱一般地说道:“saber,我不是骑士,不是不列颠子民,你的开国战争我更是没有经历过。但是,现在,这一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吾王不应慌乱,吾王不应自责,吾王之荣耀,皆为汝应尽应得之事,无论我怎么样,这是我的归宿,请你安心。我们,也许都是彼此的一个梦,让我做点我能做事吧。毕竟,故事还要正常发展,不管在电视上,游戏里,还是在我的脑海中。”我的舌尖在牙齿后方拨弄了一下,“]I'm staying with you,for the rest of my life all. I want to be your wings, my little blue bird .I'll promise you eternity that……”我看着那双祖母绿一般的瞳孔,想了一个不那么明显的词:“Ti amo”趁着saber愣着的一刹那,我用同样温柔地语气对言峰说道:“这回是真的了。”,紧接着我猛地张口咬住眼言峰地右手,舌尖一转,顶到舌根下樱桃*的引信,向下一杵……
我找回意识时,发现自己竟在一个瓶子中。瓶子外,一双红色的眼睛盯着我,那是令人厌烦的金色身影。
“我赶到时,这里到处都是残渣啊。你的确很凶悍,但是,很遗憾,言峰没有死,但是右手的确炸没了,我想你是这个目的吧。由于你刚死,魂魄未散,我用灵魂之匣把你收集起来了。”
“呵,我还能说话?”
“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听见灵魂的呼喊。”
“那么,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或者说我的灵魂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对你有一点兴趣。你自称为先知,你的能力从哪来的?”
“就像你不能用语言对我描述巴比伦究竟有多么宏伟一样。唯有经历,才能体会。不过,硬要给个交代的话,应该是旁观者清吧。”
“旁观者清?”
“嗯,就像我们都清楚saber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一样。”
“什么?本王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吉佳美什,我敬重你的实力,但是我鄙夷你的贫穷。”
“本王,贫穷?”
“不是吗?有谁真正爱你吗?还记得自己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场景吧?”
“本王一生,就输过那一次。不过输在……”
“只有失败者才找借口。虽然只有一次,就让你一无所有,也包括生命。吉佳美什,我倒是有个办法帮你得到saber的情感。虽然不一定是爱情,但聊胜于无。而且,这不正是你不曾拥有的东西吗?”
“唔?说来听听。”
“天地乖离,洪荒之星。你能把这一招的出招速度减慢一半吗?”
“为什么?”
“土狼废柴,我怕他投影时间不够用。”
“……听不明白?”
“就是说,我怕你出招太快,死不掉就不好办了。毕竟,剧本已经面目全非了。”
“你胆敢嘲弄本王?”
“你要对一个蝼蚁的灵魂出手?英雄王还真是变得廉价了啊。”
“你!”
“所以啊,你不是自认为万王之王吗?我若是值得你出手,我想那简直是无上的荣耀啊。”
“……因为已经死去,所以无所谓了吗?的确,本王不能拿一个灵魂怎么样。但是把你一直关在灵魂之匣里,还是没问题的。”
“……那我的梦就长了。英雄王,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解放我的灵魂,我答你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和saber走在一起?难道是垂涎骑士王的美貌?”
“是的。”我淡淡地回答,看着吉佳美什红色的双眼闪过诧异与恼怒,“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事被编成故事,在我的那个世界传播。因此卫宫和saber是命运中的胜利者。而且,从私人感情上来说,我和你一样。”
“和本王一样?”
“和你一样爱她,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在她身边,于是我做了我该做的。”
“……你的回答让本王很不爽啊,你不怕我把你的灵魂放到地狱里煎熬?”
“我既然回答了你的问题,就不害怕你反悔。王者,是不会用谎言来践踏自己的尊严的。”
“……虽然只有一点点,本王承认你是个优秀的蝼蚁,现在……”吉佳美什打开了灵魂之匣的盖子。
白色的云雾又一次充盈了我的视野,我仿佛身在云中。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慢慢地我感到脚踏在地上,云雾也渐渐散开,我发现自己身在一片稀疏的丛林里。我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是梦的延续与开始的地方。跟随感觉,我踱步林间,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我要找的人。我走上前,靠着树坐在她身边。
“结束了?”
“恩。”
“你的骑士呢?”
“替我把剑还给湖之妖精去了。”
“第几次去?”
“第三次。”
我一时找不到话题,面对濒死的saber,自己又做不了什么,只得沉默,任凭时间消失。
“梦,会延续吧。”saber突然说道。
“当然了,在阿瓦隆,一定会有不老不死的梦,永恒地延续着。”
“……我也是这样相信着呢。”
“那么,saber……”我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看着弥留之际的saber,美丽的脸庞没有受到一丝损坏,精致的美貌虽不知让我窒息,也绝对过目难忘。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把我的梦中人的面庞深深地印在心中,我转身离开,没入晨雾。
“Goodbye,My blue prince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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