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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否知道我的心情?他早就察觉到了吧,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想罢了。假设,现在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任何改变是因为他有意回避的话,这样下去,我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以最近距离与之谈话或者进行不必要的接触,这一切都是他的愿望。再怎么说,连凉宫春日、长门有希、朝比奈实久留她们那明显的好感都无法察觉,本世纪最迟钝的他也绝对不可能将身为男性的我列入恋爱对象范围之内。他这种迟钝,马尾萌与每天寻求未来人治愈的特性,对于我来说或许是种幸运。
他大概是厌烦了我老是提醒他关于凉宫同学情绪变化的事。
所以今天我跟他吵架了...不,正确来说我只是有点不满。他是讨厌我的吧?毕竟那种直爽的性格是很难接受我这种不知整天在想什么,总是笑着使用敬语的角色。本想主张这是凉宫同学的喜好,并不是我的本性。不过基于机关的情报限制等等,只能如此继续让他讨厌下去。悲哀得让人无力。
坏事还在不断发生。放学后,闭锁空间又引发了。这次的规模很大,除了我之外还有不少能力者都一同出击了。神人的巨大与动作的迅速致使我们陷入了苦战。最近机关上层中出现了“凉宫春日的力量在不断进化”的一派理论。实际的体验告诉我这果真是事实。
实现愿望的能力。
创造出超能力者,将未来人与宇宙人集结在一起的神——与他相遇了。
不远的将来,她便会实现自己最大的愿望。改变这个世界。如果他还是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的话,崩坏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仅仅只希望闭锁空间发生几率能够降低。
没错,这样想是理所当然的。
神的意志是绝对的。我们不能让她觉得无聊,不能惹她生气。如果凉宫同学想与他单独相处,我们也不得不去制造条件并且向他提示凉宫同学的心意。所以绝对不允许过于亲近或者喜欢上将来成为神的恋人的他。
再说我与他连朋友都称不上。休息日也不能约他出去玩,没有重要的事连短信都不能乱发。除了围绕凉宫同学的事情之外就没有其他共通话题。我那些无趣且冗长的说辞根本不可能引他发笑。
即使如此我还是在心底辩解着“我的能力是为了守护他所眷恋的这个世界”,才不得不去祈求他和凉宫同学能好好得相处下去。如果连这样都要被责备的话,我的立场该如何是好?
PS.最近受某本同人本的影响,才觉悟到了——说话绕圈子+游刃有余的态度=古泉,所以同人文也必须去突出这一点吧。不过我也并没有否定其他同人中花痴/腹黑/乙女/弱气泉的设定= =b...只是想明确一下自己以后的方向罢了。
中
两个星期前,由于阿虚的女性朋友关系处理得不谨慎,引发了闭锁空间。那天夜里就被叫了出去,古泉耐心得再三提醒为了防止这样的意外发生不要和其他女性太过亲密。
“我拒绝!再说,为什么偏要为了不是我女友的春日而断绝自己的交友网?”
阿虚最讨厌就是讨论人际关系的问题,再加上自己被这样说,便好像和那些好色的男人划上等号一般让人屈辱。
“因为你的不负责任,不知给我们机关带来多大的麻烦、不,并不止是这样,朝比奈学姐和长门同学那方也很为难。你要好好理解自己究竟对凉宫同学有着多大的影响力。”
“别开玩笑了!那么,我未来的人际关系也必须为了春日而受到限制吗?连喜欢上别人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实在太过份了!那家伙的思想简直就像小孩子,正因为你们这些人容忍她的任性,她才会无法长大。”
这就是虚一直以来的心声。长门,实久留和古泉的确已经很疲惫了。特别是从明白到春日拥有终结现实世界与创造新世界能力的事实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胆战心惊。连小小的情感变化都不放过,虚其实已经看不下去随时跟在春日后面担当应声虫和拍马屁的古泉了。
“那么,就是说即使世界崩坏都无所谓了?”
古泉用仿佛失去了所有感情的冰冷语调问道。他挂在嘴边的笑容也渐渐变得扭曲。
为什么都已经这么痛苦了,保护这个世界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没错!无所谓了,这样无稽的世界,毁灭了不是更好?”
“你!”
嗙!是拳头敲击桌子的声音。水杯滚落地面,虚惊讶得陷入了混乱,无法想像眼前如此激动的人是那个平日满脸笑容的古泉一树。
“你.....你可知...如果那时再也无法见到你的话。我是多么得绝望!别轻易就否定世界!你实在...太卑鄙了!”
低着头的古泉,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古泉??”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忘了我所说的吧...真是很抱歉...”
说完便站起身离去了。留下的只有一脸茫然的虚。
PS.所谓的吵架实况- -...用来过渡罢了...用的是第三人称。
下
左手腕负伤,结果是需要住院治疗2个星期。这是我的一时失误所造成的。同伴们也指责我的不专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真的好后悔。走错一步的话别说是自身性命,或许还会波及到共同作战的同伴。
养伤期间,凉宫同学曾带领SOS团的成员来探望我,除了他之外。说的也是,我跟他才吵架没多久,不想碰面是理所当然的。
今天傍晚办理好出院的手续,懒得去便利店买晚餐,便饿着肚子独自走回家。
明天还能装出笑容面对他吗?好累,今天还是早点睡吧。当走到家门前,出现在那里的人是...
我是在做梦?
“古泉...”
这是不可能的吧,我拍了拍自己的双颊确认这是现实世界。他在叫我的名字?
看到我发呆的样子,他露出了一贯不耐烦的神情。我慌张得挤出笑容,让自己冷静下来。并询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法压抑的是起伏不平的心跳。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住的地方?明明一次都没提起过。
有些难以启齿般他的眼神在游移,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啊...也没什么的...只是想来...向你道歉罢了。”
“道歉?”
“闭锁空间,那是我的错吧?”
为什么我总是无法看透,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被他所吸引的吧。我本想否定,但却在讶然中错失了开口的机会。
“我开始觉得...或许....你所说的话....是对的。想说的就这么多。”
虽然还是那副与道歉八杆子打不着的别扭态度。但明白到他其实是在不好意思吧。
我很高兴,因为他也许并没有讨厌我。
“那事,你不用在意的。本来打倒神人是我的义务。”
“问题不在这里!就因为你平时老是那种态度...我才无法察觉到”
“...”
“所以,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埋在心底一个人扛,有什么意见或不满尽管来找我!”
这是代表我们已经和好了吗?还是跑错了什么道?其实回过头来想想。摆在眼前的选择不是只剩下一个了吗?因为如果将真正的心情说出来的话,你肯定会产生新的烦恼。
心情很复杂...如果能够被接受的话,多少次我都能说出口。
只因喜欢你,所以即使是受伤也无所谓。
只要能与你谈话,能向我露出笑容,能够与你存在于同一个世界的话。
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开口的话,一不小心便可能说漏嘴。所以我继续沉默。他的视线逐渐转移到还缠着绷带的手腕上。
“手,受伤了吗?”
“嗯...没问题的,这点伤是经常有的事”
“经常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他有点心痛般得皱了皱眉头。
“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向机关请假了。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成员吧?先暂时把对春日的监视任务转交给别人”
“那是不行的,在机关里我的立场稍微有点特殊吧,而且有不少事务只有我才能办到。加上强制变动会否刺激到凉宫同学也是一个大问题。”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大概是喜欢现在的生活吧,因为那就是我曾经放弃过的所有。”
“真拿你没办法,对了...上次我和你不是吵架了嘛?”
声音到了末尾渐渐变小,融入了黑暗之中。我等待着后面的话语。半饷,他终于抬起头向我笑了笑...
“所以,现在一起去吃饭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一餐我请了!”
对我笑还是第一次呢。但不好好分清界限的话是不行的。对我太好的话,脆弱的我便会变得越来越依赖你。
“我要你给我奖励”
“什么?”
“奖励~因为你的不谨慎而产生的闭锁空间,我很努力得将它消除了。所以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居然说出来了,明明刚刚还是很好气氛的。他恢复成平时那种不太高兴的脸。我真是笨蛋,自取灭亡。不过这才是理所当然的我俩所应有的关系。但是,他却出乎我意料得抓住那负伤的手腕。
“很痛吗?”
“这....”
“你这个人啊...马上就会用工作啊义务之类做籍口,痛的话就直说。就好像之前我说错话那样,劈头骂我一顿也没关系的。”
我的手被他握着,虽然有点痛不过我无法说出叫他放手,其实我更希望他能再紧紧得抓住我,那种心痛超过了伤口的疼痛,让我无法呼吸。
“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你还能笑得出?”
为什么他要用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语气?
本想说“因为我很高兴,谢谢关心”这样的客套话。不过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现在,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这样的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快丧失殆尽了。被男人握住手腕还会脸红到冒汗的姿态一定很滑稽吧?连自己都觉得丢脸。便说出了很违心的话:
“能...放手吗?”
其实想一直被他握着。旁人的角度来看自己仿佛是被欺负的小学生那样。这下他应该会生气了吧。这并不是平时的自己,冷静下来。没错,如果我的脸靠近在他耳边说“非常感谢”的话,他肯定觉得恶心并且恢复成往常的冷淡态度。
没错,我很明白这个道理。但无法实行都是因为他在我软弱的时候给了我所需要的东西。
慢慢得松开我的手,在我追寻着他的动作时,脑袋上多了一股重量。他一边摸我的头,一边看着还在发呆的我,又再次温柔得笑了。
“古泉...欢迎回来!明天社团活动记着不要偷懒啊。”
好像当我是孩子一样,那双手好温暖。
我和你并不能称之为朋友,只是享有共同秘密的相识罢了。
没有共同话题和共同兴趣,我的话语一次都没能引起你的共鸣。
你每次都看不惯我的言行,呆在一起总是会让你感到不愉快。
你不得不和凉宫同学在一起,
我不得不促进你和凉宫同学之间的关系。
即使我喜欢你,你也永远不会觉察到。
只因为是你,我才会如此得不像样。
“去车站附近那家拉面店吧...很好吃的哦。”
“嗯。”
因为有点连接不上,所以我也看得不太懂。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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