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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33 非正常的能力者
行进到城市外围的时候,扑面而来的热浪立刻驱走了蓝月等三人在秋夜里待了太久的寒冷。
脚下的水泥地异常地灼热,有些裂开的缝隙里甚至还冒着一些白色的烟气,虽然不至于热到难以行走,不过在这寒冷的夜晚里踩着如同暖炉一般的地面,却有着十分奇怪的舒适感。
城市中心点的光芒很清楚地表现出了这种奇怪的状态的来源。
不需要过多的去搜寻,那些正在搬运东西的佣兵很轻易地就出现在了蓝月的视线内-----对于蓝月这个刚来的漂亮的小女孩,那些雄性激素过剩的佣兵们在第一时间就用上了各种方法从而认识了她。
在谢过了那名看起来很大叔的佣兵之后,蓝月和扛着林峰的费迪径自顺着指引去到了暂时性的指挥部-----一座矮小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特点的平房。
蓝月的到来着实地让在那里指挥的普莱斯等人吃了一惊,然后在看到费迪肩上的林峰之后,又各自面面相觑地苦笑起来。
这小子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就绝对受伤昏迷...
将林峰交给医生之后,蓝月很自然地和普莱斯队长攀谈了起来。
“现在的状况怎样了?”
“很不好,你看我们现在竟然用这地方当临时指挥部就知道了。”
“...不能去...”还没有说完,脚底下的热量就让蓝月知道了答案。
敢在这种不明白地底的情况下回到地下,根本就是找死的行为。
“我们现在只能尽量去收集一些战斗物资,以防万一......能力者之间的战斗我们基本帮不上忙。”普莱斯队长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尤其是里面有能够改变战场环境的能力者...想进去都难。”
“环境?”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也是能力者吧。”
蓝月苦笑了起来:“按你们的定义的话,我并非什么能力者...我只是个魔法师。”
从平房里出来之后,蓝月招呼了一直在外面等待的费迪,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殿下?”
“我们都没有能够战斗的武器了...战况怎样我们也没有办法。”普莱斯队长在听到巨龙进来的情报之后的臭脸还没有从脑海里散去,蓝月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冰凉的墙上。“能回来报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费迪抬起头将视线投向了已经被火光照亮了的夜空,然后转过头,看向了蓝月,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知道这么做不太合理,但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们只是过客。”蓝月疲惫地说道:“太投入进去,终究不是一个过客的做法。”
闷热的空气令人呼吸困难,满头大汗的月樱靠在了一个小房间的墙上,头上的窗口透着外面火红的光-----作为一个火系的能力者,会惧怕火可谓是耻辱了。
月樱掏出了路过的时候顺手拿的水瓶,喝了下去,冰凉的饮用水暂时压制住了从外到里的热气,但是月樱焦急的心情却愈加膨胀。
体能上拼不过,能力也因为对面是能够燃尽火焰的熔岩而没有作用,虽然月樱已经算是很强的能力者,但面对能力克制这一点还是十分的无奈----更别说自己最强悍的力量都比不过潘南了。
怎样才能打赢...?月樱喝完水之后,将空掉的水瓶抛到了空中,眼睛也因为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而无聊地盯着它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然后发出了沉闷的落地声。
头顶的窗口连同周围的墙壁突然爆了开来,一脚将月樱所靠着的墙壁给踢爆的潘南露着牙齿狂笑着,灼热的气息迎着月樱扑面而来。
“找到你了!”
顺着潘南的力道就地一滚,月樱在刚刚站稳之后便跳了起来,照着潘南的面门就是一记回旋踢。
潘南很轻易地用右手抓住了月樱的脚,而且准备就这么把月樱给丢出去----但吃过一次亏的月樱立刻接上了第二脚,在空中就将潘南给踢了出去。
很遗憾的,月樱躲藏的房子只是在一楼,潘南被踢出去之后,只是在已经变得柔软的地面滚了两滚,而等他爬起来的时候,月樱的拳头似乎是早就已经等着他抬起头,结结实实地将其再次打飞。
虽然成功地换以颜色,但月樱却没有什么畅快的感觉,毕竟,如果对手被自己攻击了许多次,但依然还是和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任谁都会有种挫败感。
果然,潘南很轻松地便站了起来,除了脸上的痕迹以外,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
“真无力的攻击啊...再不快点打倒我的话,你的那个老鼠洞就要被我开个新的入口了啊。”潘南狂妄地笑着,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你可是‘噩梦’啊...不要让我失望啊!”
一道劲风吹过,双刃大剑一下就把还在狂笑着的潘南给切成了两半,许久没出现的盔甲人偶一出来就将潘南给重创了......但真的如此吗?
被砍断了的潘南的身体逐渐地崩坏了,然后变成了岩浆,粘稠地在地面上流淌了开去。
而刚进行了攻击的盔甲人偶尚处在硬直状态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它背后的潘南一把掐住了盔甲人偶的后颈,然后将其按倒在了炽热的岩浆里。
冰冷的盔甲一接触到岩浆便发出了嘶嘶的声响,虽然并非是自然的岩浆,也没办法融化掉材料上佳的盔甲人偶,但其具备的高温和黏度却已经把这个人偶给牢牢地抓在了岩浆里-----从这一方面上来说,这个人偶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在远处观望着的人偶师少女皱着眉头,在她的身边只剩下了七具人偶了-----还有两具人偶已经在之前掩护月樱的时候相继“阵亡”,无法再动。
地面的震动突然加强了,大坑里的岩浆滚动地也更加频繁了起来。
“啊...看来已经突破了第二层了。”潘南咧开了嘴,就这么站在了岩浆上面。“这个所谓的老鼠洞到底有多少层防御呢?”
头顶上的裂缝已经破了开来,有一些岩浆已经从里面渗了出来。
能够收在伞柄里的断羽剑身十分地细小,而且也十分地直----实际上,断羽只是一种只适合突刺而不适合斩杀的突刺剑,狭窄的攻击范围使得断羽的攻击方式十分的有限,这也是为什么帕利亚能够凭借一把*就能防御住深雪的所有攻击-----除开大小,其实断羽和*的攻击范围实在是差不了多少。
屡次的攻击都是无功而返,深雪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些急躁的表情,攻击的章法也开始乱了起来。
不把帕利亚打倒,自己需要保护的礼织就会有危险,而且帕利亚明显就是要将深雪牵制在这里,不让她前往地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如同帕利亚所说,这是深雪衡量她心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时候,是抛弃掉礼织保护天平,还是抛弃掉天平来保护礼织......
地底再一次地开始震动,趁着深雪身形不稳,帕利亚跳到了这个建筑的最高处,俯视着整个天平。
真的难以想象这竟然是地底呢...
帕利亚轻松地转着手中的*,锋利的刀刃顽皮地在她的手指间跳动着,只要她一个失误,也许帕利亚的手指就会直接被切下来。
看来潘南就要完成他的工作了。
那么,我......
跟着帕利亚跳上了另一边,深雪伸出了断羽,指向了帕利亚。
顺着断羽,帕利亚在深雪的背后非常远的地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处在连接建筑和建筑之间的桥梁的人。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帕利亚依然很清楚地看见了那个人的脸。
于是,帕利亚脸上的笑容灿烂地绽放开来了。
看见了帕利亚的表情,深雪疑惑地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她的表情便变得极其难看----那是擅自跑出来的礼织,现在她似乎是以为头痛而蹲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在深雪转过头之前,帕利亚就已经跳向了礼织所在的方向,脸上狂喜的表情一览无余。
慢了一步的深雪再想追上去时,已经迟了。
“别跑!”深雪大喊着,跟着帕利亚就跳了出去。“你的对手是我!”
帕利亚听到后,在半空中稍稍地侧过身子,诡异地笑了起来。
“破绽。”
刹那间,深雪的喉咙间一凉,瞬移到了她背后的帕利亚手中的*就划过了她的脖子。
帕利亚在得手之后,突然脸色大变,猛地推了深雪一把,试图远离开这个已经被自己抹了脖子的对手。
但,还是慢了。
毫无迟滞,毫无怜悯,断羽一下子就插进了帕利亚的胸前,穿破了她的心脏。
帕利亚的鲜血飞快地顺着断羽剑身上的血槽喷射而出,心脏被破坏的痛楚瞬间夺去了她的行动力,但帕利亚依然举起了手,试图去碰触深雪脖子上的伤痕。
“你...竟然是...”话没有说完,深雪便干脆地将断羽拔了出来,将已经没有了力气的帕利亚推了下去。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正常人...”用手覆上了破损的喉咙,在一阵电弧之后,深雪的脖子已经看不出任何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