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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yl·Nome ----------------------------------------------------------
“该死的地方!”汤蒙用力捂着受伤的左臂,忍受着左臂的剧痛。汤蒙尽量的把呼吸放到最低,不知道这么做偶没有用,对于游轮大厅里的那个怪物,完全不能以常理估计。
说起来汤蒙也是郁闷,穿越到哪里不好,偏偏穿越到这个诡异的地方,他可不希望刚刚重生又再次挂掉。
这艘油轮看起来很豪华,但是设施看起来到是很落后,汤蒙还没搞清楚具体时间就受到了袭击。本以为是回到了近代哪个时间段,可是刚刚在大厅里看到的诡异事件,让汤蒙又推翻了这个结论。
大厅里似乎是在举行着舞会,到处都充满了贵族式的气息。正在汤蒙躲在一个角落揣测自己的身份时,一场杀戮来临了。它是如此的突然,甚至让汤蒙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副血红色的绷带杂乱缠满着全身,手持着很像胡人的弯刀的怪物,狂笑着突兀的出现的舞会的中央,优雅的舞动着那把弯刀。每一次的舞动都带走了一条生命,有一队似乎是负责安全的人员冲了进来,每个人都拿着一把不知什么型号的*,对着杀手扫射着*,可惜却是全无用处,仅仅是挥动弯刀在面前凌空画了个圆,凭空出现一个似乎像传说中的魔法阵一样的东西,完全防御了那些*。
看到了这里,汤蒙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出口逃去,快速的挤过那些所谓的安全人员,向门外冲去。那个怪物似乎只是抬了下手,一群光弹拖着长长的尾巴向那群安全人员击去,汤蒙即使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那些可以媲美*速度的光弹,好运的是,众多的光弹似乎只是把汤蒙身后的保安们炸个粉碎,唯一一颗漏网之鱼擦过汤蒙左臂,带走了大量的血肉,庆幸的是这只胳膊还在,汤蒙顺势一滚,终于逃出了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
于是才有了如今汤蒙躲在储藏室的这一幕。
那个怪物似乎并没有去追究到底跑了几个人,到现在汤蒙也没听到什么动静,越是如此汤蒙却越是紧张,想开门出去但又不敢。
汤蒙擦了擦汗水,这是冷汗,刚刚手臂被光球擦过,伤口却是被烧焦了,当时没流什么血,而现在却开始迸裂,片刻而已,汤蒙的脸色就因失血过多开始有些苍白。
汤蒙苦笑不已,上一世死的及其冤屈,这一世却还没明白过来又要死了吗?还真是有些不甘啊!
“轰!!轰!!”随着巨响,房间剧烈的抖动着,房间开始倾斜。
汤蒙稳不住身子随着地面的倾斜,滚动着,汤蒙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怪物没有去追寻杀光船上的所有人,原来他早就准备毁掉这所船了。
汤蒙靠在墙壁上叹息着,果然,还是要死了吗?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等待死亡,真是独特的体验啊。不是汤蒙不去挣扎,而是这只有必死的结果。即使依靠着浮木之类的东西漂浮在海上,又能如何?那个怪物会放过他们?在这里能等到救援?更主要的是,自己的伤口若是在海水里泡上一段时间,这血再流一会,不要说流血而亡,怕是未死之前就把鲨鱼招来了。既然如此,何必再去挣扎?
即使是如此的想着,但汤蒙还是觉得不甘啊!如此的不甘,新的生命尚未体验,甚至没有给他机会去珍惜,就没了吗?
船似乎完全沉没,即使这间储存室封闭再好,四周的墙壁和门都开始被水压挤压的变形了。
汤蒙知道,当水冲破墙壁冲进来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这勿需质疑。
汤蒙静静的看着四周的不停的变形的墙壁,一道水花透过了四周的防御,喷了进来。汤蒙一扬眉,无尽的海水涌了进来。
汤蒙只觉得全身被击成碎片的感觉,脑袋一昏,海水慢慢涌进汤蒙的耳中,鼻腔,仅仅的几秒钟,汤蒙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脑筋无法再去思考,一片黑暗。
“喂喂!我说伙计,醒醒吧!”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在汤蒙的耳边说道。
“这是......哪里?”汤蒙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到一片黑暗,身体如刀刮般的剧痛,似乎,似乎自己仍然在水中。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若是还在水中自己怎么可能醒过来。
“喂喂,还没清醒过来吗?”奇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汤蒙一惊,四处张望着,扯动了伤口,又带来了一阵疼痛。
“别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尖锐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些愉快。
“你是?”汤蒙不敢乱发问。
“嘿嘿,怨恨吗?怨恨吗?不甘吗?不甘吗?想要复仇吗?那么就和我订下契约吧!”
“你是魔鬼?”汤蒙一听,第一个反应就是西方传说中与人交易的魔鬼,给你力量,拿走你的灵魂。
“魔鬼?嘿嘿,我可不是那种东西,吾名斯里克斯,明水之舞动者,红世之王!”尖锐的声音大笑道。
“红世之王?那是什么?”汤蒙反问道。
“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的!你愿意与我明水之舞动者签订契约吗?契约成立后,你就可以得到力量,可以去复仇!如何?”自称红世之王的家伙引诱着。
“我要付出什么?”汤蒙迅速的回答道。
“汝将死之躯在契约成立后,将会复原,并得到你无法想象的力量,悠久的生命,但尔将为吾附属之物,吾剑之所向,当为汝之战场!吾为王,汝为吾剑,跨越无数战场,捍卫属于王的利益,仅此而已!”斯里克斯说着两人契约后的关系。
稍稍思索下,汤蒙就答应了下来,毕竟自己本就算是已死之躯,本就一无所有了,即使契约对自己有再多的不利,也是可以接受的。
“哈哈!吾名斯里克斯,明水之舞动者!与吾面前之人订下神圣之契约,双方皆有所出!”说完这些,斯里克斯对汤蒙说道:“跟着我说!”
“在真理的见证下!”
“在真理的见证下!”
“契约成立!”
“契约成立!”
一片蓝色的光芒将汤蒙包围了起来,而汤蒙的破碎的的身体开始快速的还原。汤蒙静静的感受着这具身体,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选择神器的形态吧!我的契约者!”随着斯里克斯的话语,汤蒙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不断的变换着形态的物品。
“神器是我寄身的物品,你只能随身携带着!”斯里克斯解释道。
“手链!”一串晶蓝色的手链就套在了汤蒙的左手上。晶蓝色的手链,其中似乎有着水光的流动。
很突兀的,一把长刀出现在汤蒙面前,这是一柄透着寒气的宽背砍刀。
“买一送一哦!刀名—殇雪,对水系冰系的力量有着放大的作用,其他的方面也只有它的坚固还只得赞赏。这就是你的宝器了!除非今后你能自己找到其他的宝具,否则他就是你的终身搭档了!我的伙计!”斯里克斯的嬉笑从水晶手链中传出。
“没关系!我很喜欢!”汤蒙抚摸着这把刀,脸上露出了一丝近乎痴迷的神色。
“世人皆爱剑,而吾独爱刀!”刀中蕴含的力量让汤蒙有些疯狂。
“殇雪之名太过秀气,哪里符合刀之霸道!今日此刀更名为破棘,当为吾斩开一切荆棘,当世披靡!哈哈哈!”汤蒙狂笑着,四周的海水再也影响不了他,说话大笑完全不受一点影响!
“不愧是我的契约人!有志气,我果然没看错人,哈哈!”斯里克斯哪破锣嗓子又响了起来。
一些不明的清凉的气息从破棘上传来,流转全身,最后带着些莫名的东西转回长刀之上,如雪的长刀看起似乎更加的耀眼了,隐隐的有着光芒不停的在其中流转,放佛与自己血肉相连一般。
“伙计哟,我们该离开这里了!”斯里克斯抖动着手链提醒着汤蒙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怎么离开?”汤蒙心中一动,身子开始慢慢的上浮,穿出这艘破损的油轮,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阻力,这海水犹如自身的一部分一般。
片刻之后,汤蒙已经踏波临于海面之上。略带腥味的海风,如今也让人感觉格外的新鲜和舒适。那名怪物早已不在这里了,也许是看到油轮完全沉没后就离开了吧。
“喂喂,不要这么嚣张的站在这里啊,新生的讨伐者的气息很容易引来红世之徒啊!那些家伙对于火雾战士可没有一点好感哦,新生的你是如此的脆弱啊!”斯里克斯警告道。
汤蒙明白,所谓的讨伐者说的是自己,它的字面理解可以理解为王的的讨伐者或者是王的讨伐工具。而红世之徒,可以理解为,红世中不服王管教的乱民,而王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亲自动手,而自己就是王的讨伐工具了。
汤蒙感受着自己体内那种澎湃的力量,又想起了斯里克斯所说的那所谓脆弱的自己,苦笑了一声,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似是本能般的飞了起来,随随便便的找了个方向飞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陆地,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来熟悉自己的力量和身体。
大概进十二个小时的飞行,终于见到了一片陆地,此时这里已是黎明了,天空已经微亮,也许是因为自己获得力量的缘故,即使是黑暗中,在这双眼睛里也是犹如白昼。
汤蒙悠然的着陆,长时间的飞行,已经让汤蒙掌握了许多飞行的技巧。
“要找个人询问下这里的情况,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汤蒙整理着衣服说道。
“正确的决定!”斯里克斯的声音依然刺耳。
汤蒙打量着眼前的森林,一望无际,幸好这里不是热带,不会有热带雨林的那种气候和环境。
清新的空气让这个闻了一天海腥味的人来说,如同大热天洗了个凉水澡一般,绝对的清爽舒适。活动了一会身子,汤蒙开始想内陆走去,虽然很久没有睡觉休息了,但对于汤蒙现在的这个身体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又是几个小时的步行,太阳都已经东升,却依然未见到什么人类的踪迹,让汤蒙按耐不住直接腾空而起,从高空搜寻人类的踪迹。
“想不到这种到处都是荒林的地方还有人烟!”汤蒙看着无际林海中的这片空地,似乎是人为开拓出来,一间不大木屋竖立在这里。
汤蒙在附近隐秘的降落下来,以防吓到住在这里的人。汤蒙走近木屋,有意的放重脚步,告诉主人自己的到来。
“吱~”门开了,一个有着灰白的头发大胡子,西方人端着一把*警惕的看着汤蒙,口中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斯里克斯,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怎么办?”汤蒙听着这疑似英语的语言,向斯里克斯求助。
“这个容易,因为世界有太多的语言了,而讨伐者们却又需要不停的在世界各个角落游荡,每个讨伐者的出身也是不同,所以曾经有一个术法大师,创出了自在法‘解语’,可以永久性的加持在身上,其作用就是他人无论说的是什么语言,到你的耳朵里都会转换成你能理解的东西,而你的话语说出来也会转换城对方所能听懂的!永久性的加持这个术法消耗的存在之力对讨伐者来说简直是忽略不计啊!我来帮你一把吧!哈哈哈~”
斯里克斯的话音遗落,一道蓝光在汤蒙身上闪过,就再无踪影。
“说,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这名大胡子似乎因为汤蒙的傻呆在那里有些愤怒,已经在在上膛了。
“麻烦啊!还是这样做会更加方便一些!”汤蒙的身形一闪,就出现在大胡子的面前,右手朝大胡子的右手一切,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汤蒙顺势夺过*,再退回原位。
把玩着这把对汤蒙来说及其落后的*支,作势朝大胡子开*,大胡子左手捂着右手,死死的盯着汤蒙手中的*,额头出了些细汗。
大胡子惊恐的看了看这名拿着自己*的白发年轻人,说是年轻因为这人面上无一丝皱纹,虽然有一头蓬松的白发,但见到这幅面孔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不是年轻人。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汤蒙杨了杨*说道。
“明,明白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向北走三天的路程就是圣何塞!”
圣何塞?北美的圣何塞?距离洛杉矶不远啊!这个世界貌似和以前的一样。
“北美的圣何塞?”汤蒙还是问里一句。
“是!”大胡子有些怪异的看了汤蒙一眼。
“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日?”汤蒙不理会大胡子的眼神,继续问道。
“一九三五年十月二十二日。”
“1935年么?”汤蒙轻声自语道,1935年。汤蒙想了很多,一时间有些走神。
“伙计,在想什么呢?”又是斯里克斯打断汤蒙的思考。
“没什么,这个人可以杀了他吗?”汤蒙不理大胡子哀求的眼神,径自向斯里克斯咨询道。
“嘿嘿,那可不行啊,我可爱的伙计哟。讨伐者有讨伐者的规矩,这个人你不能杀,打晕了扔在这吧,我们尽快的找个地方,我要把你应该知道和理解的尽快告诉你,你太无知了!”斯里克斯带着藐视的口音说道。
汤蒙并不在意自己被自己的王鄙视,自己本来就很无知啊。
凭着汤蒙现在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将对方打昏,可他偏偏恶劣的把*当成棍子,狠狠的敲在对方的头上,当时这名疑似猎人的大胡子当场开始飙血。
“恶劣的人啊!”斯里克斯对大胡子似乎满是同情,谴责着汤蒙,不过怎么听怎么有股兴奋的味道。
“切~!”汤蒙将有些扭曲的*仍在昏倒在地上的大胡子的身上,悠悠然的腾空而去。
“唉~!”汤蒙对着湖面上自己的倒影自习观察着,轻叹了一声,这幅面孔怎么看怎么没有前世看起来顺眼,特别是这头白发,怎么看怎么刺眼,按斯里克斯的话来说,这是受他的力量和汤蒙自己心境的影响,本来斯里克斯号称明水之舞动者,本源力量是一种特殊性质的水,而在立下契约时因为汤蒙偏向阴冷的心境,力量显化时,为了完美的融合,而自动适应汤蒙的心境,而成了一种寒冰系的力量,而他的头发是他自身力量的映射。
白发你就白发吧,可你偏偏没有一点质感,看起来的那些活了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的那种无光泽吾润滑的蓬松头,这样白发老是让汤蒙想到爱因斯坦那个老疯子。
躲在这片山林里已经有四年了,对火雾战士(哦,火雾战士就是讨伐者的另一种称呼,这是斯里克斯那个老不死的说的,为什么说是老不死?那是因为他自己说自己都忘了自己存在了多少年月了。)来说,吃不吃饭都是无所谓的,但火雾战士若是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也可以说是永存的,吃饭对他们来说更是一种喜好和享受,因为大多的火雾战士心中只有仇恨,如同一个躯壳般行走在世间,若是没点爱好早就没心中的怨念给淹没了。
存在之力真是种好东西,一切事物都可以用存在之力构造而成,这是汤蒙学习自在法第三年时发出的感慨,斯里克斯听到后却是什么也没说。
几年来,汤蒙不停的吸纳着斯里克斯教给的他的知识,知识越来越广,甚至涉及到了红世之王的本质存在,但当斯里克斯说到这里时,就不在说下去了,无论汤蒙如何恳求,斯里克斯就是不答应,这一点令汤蒙极为不爽。
磨练自己战斗的技巧,研究着神迷的自在法,躲在这片山林里,汤蒙几乎都不想在出去了,对于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战争死了多少人,汤蒙都不在乎,也不愿意去了解。他觉得,永远的住在这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斯里克斯对汤蒙的做法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让汤蒙现在就去对付什么红世之徒什么的,仿佛与汤蒙订下契约就是让汤蒙在这好好生活似的,这让汤蒙有些不解,但也乐的如此。
红世之王到底是什么?按照斯里克斯的话来说,红世之王也是红世之徒,王,魔王不过是对其中强者的尊称而已。斯里克斯说,在现世吞噬这个世界存在之力的徒们,对现世和红世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红世之王们禁止徒们继续这么做。但是王们从红世具现化到现世,所需要的存在之力是及其庞大的,会对现世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才出现了所谓的火雾战士。
而汤蒙却依然有着疑问,红世之王不能降临现世的,但斯里克斯又说很多徒都是魔王,那为什么他们可以降临现世,而世界没崩溃?还是说他们根本不是斯里克斯那样的王?那真正的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王制止徒吞噬存在之力,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吧,王利益的根本是什么?红世的安危?现世的稳定?那么王从现世的稳定中能获得什么?对他们来说徒就是害虫吧,影响了他们的利益,所以才诞生了火雾战士。
当汤蒙整日思索着这个问题,无意识的说出,“红世之王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斯里克斯说话了。
“伙计,再这么想下去可就危险喽。”警告?威胁?威胁说不上,对王来说自己就只蝼蚁吧,解除了契约自己什么都不是,这是善意的警告吧。
汤蒙被这么一提点,果然不再去想,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也不知多少年过去了,具体的汤蒙也没去记,只知道来来回回十几个春秋了,这片山林常年被汤蒙的自在法掩盖,到也无人会来打扰。自在法的各种手法咒法都能掌握了,当然每个魔王或者是火雾战士大多都有专属有自己的自在法,汤蒙所掌握的却是斯里克斯教授的,更多的是汤蒙的原创。这种东西一旦明白了本源,随便的组合成的咒文排序都有可能是种有着古怪用途的术法,所以法无边涯,推演下去永远没个尽头。
其实相对自在法来说汤蒙更喜欢肉搏,特别是汤蒙可以运用寒冰之力时,每次挥舞‘破棘’都会带起一串冰花,常常一刀劈在地上,不仅是大地崩裂,刀的正前方一百八十度的范围都被冰冻。汤蒙越厉害,斯里克斯就越高兴,按他的话来说汤蒙越厉害,以后名气就越大,而自己在众多的王中,也倍有面子。
对此汤蒙没有说什么,只是明白了所谓火雾战士的地位,在那些神一般的魔王中,火雾战士大概就是玩具吧,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丢下了这个,可以再去寻找另一个。有着怨恨的人战斗意识比较强烈,但是即使找一个普通人,只要有一颗想要变强的心,那么就不会差那些满是憎恨人多少。所以啊,很少有王会对自己的玩具产生感情,相对于王来说,火雾战士是那么的渺小和脆弱,和他们那接近恒古以来的存在实在是无法引起什么心境上的波动。
汤蒙也有着自己的想法,毕竟他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个船上也许有这具身体主人的亲朋好友,但那不是汤蒙的,前世本来就死了,这一世即使刚重生就死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自然也没有什么怨恨,他很容易的就产生了其他的想法,不像很多只为复仇而存在的火雾战士。
无聊啊,但是即使再无聊,汤蒙也不想出去,因为出去就意味着马上就要和那些徒交手。这不是汤蒙所希望的,虽然他不惧战斗,但战场上任何意外都可能发生,也许一个弱小的徒仅靠着一件奇妙的宝具就战胜他,战场上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汤蒙不认为这是惧怕,他认为这是珍惜,但真正战斗时,他会集中全部的精神投入其中。
斯里克斯很奇怪,不去提那火雾战士的职责,反而全心全意的教导着汤蒙,汤蒙不去问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需要这些知+识,很多时候,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是很正确的。
当斯里克斯告诉汤蒙他手中的破棘是他制作的失败作品时,汤蒙的热血沸腾了,因为他明白破棘的强大,甚至汤蒙都差点认为他可以凭借着这把刀横扫整个世界,至少能在徒和火雾战士中所向披靡。
但斯里克斯明确的告诉他,这把刀是个失败作品时,汤蒙清醒了些,但更多的希望自己能得到这门手艺,这门无与伦比的手艺。
斯里克斯只是犹豫了下,就开始教导汤蒙如何打造宝具,制造宝具其实并不难,但难的是收集各种材料,更重要的是,打造宝具没有什么配方,每个宝具打造者都不会把自己的制造的宝具制造方法说出来。
最基础的打造方法,汤蒙很容易就学会了,因为这个不是重点,在斯里克斯的指点下,汤蒙打造出了一个简单的宝具,冰指环,危急的时刻可以提供一次能防御超级攻击的护盾。一次过后就会破碎,很简单也很使用。打造完这件宝具后,汤蒙在躺了半个月才回复过来,这件材料简便,完全靠着蕴含在其中的自在法和存在之力的宝具,打造时需要极其庞大的存在之力,以汤蒙的力量,躺这么长时间还是轻的。所以,制造宝具这种手艺只适合拥有庞大的存在之力的红世之王。当然也有需要少量存在之力的,但是那种东西需要极其复杂的自在法和惊艳般的创新。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到,策划一件宝具,前期的计划构造就是个极为复杂的过程。
汤蒙很无奈,唯有放弃了打造宝具这门令其垂涎三尺的技艺,汤蒙甚至YY,如果拥有了庞大的存在之力,自己会打造多少多少宝具等等。
但这必定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庞大的存在之力,除非自己变成徒一样的存在,可以吞噬存在之力,才有有可能达到那个程度。但是这个想法也只能想想罢了,甚至练说也不能说出来,身为火雾战士,而去期待成为徒,仅仅这一条都可以被王变成废渣了。
无奈啊,前一刻还觉得成为火雾战士很不错,现在就又开始不满了,人啊,得到了期待的东西,就会去希望得到更多,永远无法满足。
汤蒙静静的坐在山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夕阳的光芒照在汤蒙的面上,让汤蒙面孔显得格外的柔和与恬静。
“伙计,寂寞了么?”斯里克斯此时的声音同样的低沉,又有些沙哑,令有一番魅力。
“……”汤蒙不语。
“呵呵,你不说我也感觉的到啊,永恒的生命啊,我的伙计哟,以后如果没有意外,以你现在的实力足以生存在这充满争斗的世界了,无尽的生命等于无尽的孤独啊,凡是生命都会有孤独和寂寞的存在,即使我身为红世的魔王,恒古不变的生活也让我厌烦啊!所以你不必掩饰你的寂寞,这是生命的本能,这与力量无关。”红世之王斯里克斯的话语,让汤蒙稍稍的缓解了寂寞。
汤蒙甚至有种向着斯里克斯一诉衷肠的冲动,但是随即就克制住了,因为他想起了斯里克斯是红世之王,远远高于他的存在,不相等的地位永远没有真正成为知己的可能。
斯里克斯似乎感觉到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没落。他以前的契约人,大多都是被仇恨蒙蔽了的家伙,甚至报完仇后,被无尽的生命折磨的差点发疯,没有了支柱的生命,没有了目标的生命,都是选择了自我的了结,斯里克斯看多了,甚至不愿再与人订下契约。而这一次,斯里克斯与汤蒙订下契约时,明确的感受的到汤蒙心中并没有多少怨恨和不甘,订下契约前的问话,几乎已经是例行公事了。斯里克斯也期待着这个并不是为了复仇而回到人世的契约人能多陪伴自己一些时间,甚至汤蒙想学的大多都告诉了他,可以说是不遗余力。斯里克斯也没有催促汤蒙上路去对付那些徒,而是放纵着他。斯里克斯很喜欢这个契约人,他感受到了这位契约人与那些充满憎恨的行尸走肉不同,他有自己的爱好,有着寂寞,有着感情,唯一的不足就是他顾及自己红世之王的身份不愿与自己深入的交流。斯里克斯虽然有些不爽,但对比以前那些契约人啊,已经好上太多了,他是个有趣的家伙,如此可以缓解自己永恒的寂寞啊!
汤蒙没有再去和斯里克斯说下去,站起身来,静静的看着夕阳,观望着黄昏的凄美,看着太阳的一点一点的西落,见证着黑暗的来临。
“看来你是想出去走走了啊,也该到你履行身为火雾战士的义务了,与力量相对等的义务啊!”斯里克斯打破了这片宁静,声音似也没了以往的尖刻和疯狂,似是特意的压低了声音,怕扰了汤蒙一般。
汤蒙久久不语,天空已经昏暗下来,夜晚的清风带来了一丝凉意,汤蒙身上那件由存在之力具现化的古怪袍子,亦随着微风抖动。
是啊,自己应该去面对那些早晚都要面对的东西了,而自己想要的安静清宁已经要慢慢的随风去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吧!”汤蒙开口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呵呵!”斯里克斯低沉的笑着
“嗯!”汤蒙留恋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平时早已看腻了的景色,此时似乎又变的新鲜了起来,甚至是那一草一木。
“斯里克斯?”汤蒙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嗯?”斯里克斯回应着。
“可以让我单独的呆一会吗?”汤蒙声音中似乎有些黯然。
“哈哈,我的伙计呦,按理来说,神器是不应该离开火雾战士的身边的,你应该随时佩戴着我。呵呵,但在这里,却也很安全,那就破例一次吧,你把我放在屋里就行了!”晶蓝的手链一阵抖动。
“嗯!”
斯里克斯没有去问汤蒙昨晚干什么去了,虽然他想知道但并没有去询问,也算是给这还算顺眼的契约者留下些私人的空间吧。
汤蒙也没说什么,清晨回到了木屋中,去收拾都系准备离开这里,可是环顾四周,唯有苦笑一声,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却发现要带走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汤蒙耸耸肩,拿起桌上的斯里克斯,将破棘用麻布缠绕起来,背在背后,离开了这里。
“喂!这里的自在法不解开吗?”斯里克斯看着渐渐远去的‘家’,问道。
“我留了一些存在之力在里面,可以维持它几百年的消耗了,就算是为我的新生留下纪念吧!”汤蒙不在意的答道。
“哈哈!没想到我的契约者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啊!”斯里克斯狂笑起来,水晶手链一阵颤抖。
这么多年来斯里克斯一直以契约者这个称呼叫着汤蒙,从来没有询问过汤蒙的名字,汤蒙问过斯里克斯为什么没有问他的名字?而斯里克斯却回答说,讨伐者就是讨伐者,名字是无所谓的,若是执意要保持自己原来的名字也可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但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让徒给自己的契约人起一个称号,这样才是最响亮的。
汤蒙听了斯里克斯的话之后,果然再也没有提过名字的事情。只等待着,那命运中,终究属于自己的称号。
汤蒙没有飞行,而是徒步行走着,斯里克斯说,除非是赶路,其他的时候步行最好,可以增加阅历。
不过虽然是步行着,但汤蒙更希望的是快速的飞到一个城市,放出自己的气息,让敌人的鲜血和灭亡来见证自己名号的诞生。
一般来说每个火雾战士都是继承前代的称号,一旦成为火雾战士,就自动拥有了自己的名号,然而斯里克斯的火雾战士不同。别的红世之王,寻找的契约者,都是最符合自己要求的,能承载自己部分力量的载体。而斯里克斯的每代的契约者的名号都是不同,因为水之善变,他们的力量都不一样,但是虽然不同,但总归逃不出一个水属性。所以就因为这样,汤蒙更是期待着完全属于自己的名号。人啊,总归要有个称呼吧?这样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依据,只有这样汤蒙才会感到这个世界的真实,而不是像梦中一般。
汤蒙漫无边际的想着,想着以后的生活,想着将要生存的世界,想着以后会遇到的人和事。
蓦地,脚步一停。
“你好!”汤蒙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一位奇怪装束的人,身上的浓郁的红世之王与契约的气息,告诉汤蒙这是一个火雾战士。
汤蒙皱了皱眉头,看着来者,面上的疑惑传达着他的疑问。
“伟大的‘明水舞动者’与尊敬的明水舞动者的讨伐者啊,你们好,我是来自外界宿的工作者。”这名奇怪的奇怪的来客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外界宿?那是什么?”汤蒙自语道,但又似是在询问斯里克斯,又像在询问那名工作者。
“外界宿是火雾战士们搜集资料和交换传达信息的地方,为火雾战士们讨伐徒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其中的工作者有火雾战士,也有很多正宗的人类。”斯里克斯解释着。
“人类?充满了憎恨而又拥有了强大力量的火雾战士还能和普通人类相处?有意思!”汤蒙露出了笑容。
“是人类,我们火雾战士是从人类中诞生,虽然有了斩杀徒的使命,但我们依然是人类的一份子!和人类和平相处是我们外界宿对外的宗旨!”工作者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呵呵,有趣,那么外界宿到底在哪里?”汤蒙笑呵呵的问道。
“我们外界宿拥有众多的成员,在全球各地都有着据点!”工作者说着从身上掏出几张纸,上面记录了些东西。
“只要您到了纸上记录的这些地方,您自然就能感受到我们外界宿的所在!”
“您所需要的一切资料在外界宿都能获得,我们这里有着最灵通的消息渠道!诚心的希望两位能光临外界宿!”说完,工作者就使用了一个自在法,消失在汤蒙的面前。
“唉唉!这么多年了,外界宿的台词还是一点都没变,这套台词我都听过好多遍了。”斯里克斯抱怨道。
“嗯?外界宿常这么做广告吗?”汤蒙听到斯里克斯的话语,随即问道。
“哈,伙计,这可不是广告!外界宿对每一个新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火雾战士都会派人来说上一套,这是提点新人,善于运用外界宿消息,会把自身的伤亡率降低!对火雾战士来说,外界宿是不可缺少的地方。不停的与新生的火雾战士搭上线,互换着手中的资料,可以说外界宿的资料是相当的全面。如果你需要消息,是可以去外界宿一趟的,那里的消息都是免费的,只要你以后可以为外界宿提供些消息就行了。”斯里克斯很熟悉外界宿这个情报组织,毕竟这些问题,斯里克斯已经经历了很多遍了。
“原来如此,对火雾战士来说这个组织貌似很重要,就相当与火雾战士的耳目!”汤蒙若有所思的说道。
“哈哈!当然很重要,特别是对那些疯狂的火雾战士来说,外界宿的作用简直没法替代!汤蒙疯狂的追寻着徒的踪迹,去消灭他们!对于那些传说中实力强劲的徒,众人也会结合所有资料来推断那些徒的弱点等等!因此间接死在外界宿手上的徒实在不少啊!其实主要是因为徒们没有一个有序的组织,否则直接剿灭所有外界宿对外的据点就好了,这样多干脆!”斯里克斯说着说着竟开始想象外界宿完全毁灭的情景,那个时候,火雾战士会怎样,而徒们又会怎样!
“斯里克斯?”
“什么事?”
“我们现在需要去外界宿吗?”汤蒙询问着自己的王。
“却那干吗?你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对那些传说中的徒而感兴趣了?或者是其他?”斯里克斯怪笑着说道。
“不,我只是想见识一下那里的情况而已。更对那些徒啊,一点兴趣都没有”汤蒙摇了摇手说道。
“哈哈,这随你的意,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没什么关系!”斯里克斯传达着他的意见。
“外界宿吗?”汤蒙自语着,抬首看着天边的乌云,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现在却变成片片乌云,遮挡着光明。
“要下雨了?”汤蒙似乎在问斯里克斯,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斯里克斯没有回话,因为他的感受的到汤蒙心中那突如其来的阴霾,就如天边的乌云一样,没有征兆,斯里克斯不知道汤蒙是怎么了,但也没有去询问。
汤蒙静静的看着天空,凭借着契约后他的视力,能清楚的看到那翻滚的云层,一如自己的心情,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内心,却又找不到那让自己阴郁的源头,莫名的压抑,莫名痛苦,莫名的想哭泣。
黑压压的云层将汤蒙的思绪带到了远方,无数的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中闪烁,不自觉的,就流下了泪水。
握紧拳头问自己,为什么哭泣,却没有答案。怎么了?是在怀念前世那失败的人生?还是牵挂着自己到死时都没有重视过的亲人?还是朋友?如果自己有朋友的话。
为什么?
穆地松弛下来,是的,不为了其他,只是再为生命而悲叹,一个智慧生物对自己即将被抛弃的过往生命的留恋和悲哀,璀璨的生命啊,如此的短暂,无论生命中如何的不如意,但当自己的生命将成为过去时,自身的本能的反应却抹杀不掉,就如泪水,自己的本能或是说上一世的生命在为自己的逝去而悲哀。
汤蒙嘴巴挑起了一条弧线,强压住自己本能的哀伤,欢呼着自己的新生,抛弃过去,抛弃根源,融入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化哭泣为狂笑,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狂笑着,一边笑,一边流着泪水,不想再压抑,尽情的欢呼,尽情的哭泣!
斯里克斯不明白怎么了,却感受的到汤蒙心中那种想哭又想笑,悲伤夹杂着欢快的情绪,虽然不太明白,但斯里克斯却没有说话,任由汤蒙发泄着。
“唰~唰~唰~”
雨,终于落下了。
汤蒙并没有阻挡这些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任由它冲刷着自己,冲洗掉过往,甚至想要大病一场,再痊愈,这样会让他觉得连身子都是全新的。
“嗒~嗒~嗒嗒~”双脚行走在泥泞的土地上,感受脚底的水迹,以至鞋子湿透后传来的凉意,一切的一切都让汤蒙轻松不已。
“斯里克斯?”汤蒙摇了摇手链低声呼唤着。
“怎么了?”斯里克斯立刻有了回应。
“呵,斯里克斯,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汤蒙问出了这个被人类说滥了的问题。
“人类?我不知道你们人类是怎么想的,但让我以生命的角度来回答你。”斯里克斯顿了一顿。
“嗯,说吧,我听着呢!”汤蒙应声道。
“以最开始的无智慧生命来说,完全依靠着本能生存下去,饥饿时就去捕食,发情期就繁衍后代,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慢慢的物竞天择,慢慢的经过几代,几十代的发展,将自己的身体进化到最有利的状态,然而,这还是为了生存。很多时候,可以说生命活着就是为了生存,然而这个对开了灵识的人类等生灵却又不太一样了,生存下去,依然是本能,然而有了灵识就会不停的思考,从而有了各自的坚持,为了自己的坚持甚至可以抛弃珍贵的生命,所以说人活着啊,目的都是不同的。”斯里克斯说着自己的看法。
“真的是这样吗?”汤蒙并不喜欢这个答案。
“当然,以我等超越人类的存在,看人类的想法和作为,那些都是极为可笑的。我们红世之王就是回归了生命的本质!”斯里克斯蔑笑着。
“生命的本质吗?”汤蒙隐约察觉到红世之王他们生存这么长的时间是为了什么,甚至连他们的本质,汤蒙都以为自己差点就可以猜到了,但却没有了更多的线索,脑中的一切只能算是自己的意想。
“明白了吗?而你们火雾战士虽然无法成为王一样的存在,但却也能随着自己的王永存。有些火雾战士借助王的力量报仇,那么仇恨就是他的一切,虽然极其渺小,但对处于王下的讨伐者,仇恨却是生存的最好目的了。而你,我的契约者啊,虽然你的心中并没有仇恨,但是还是建议你找一个能令自己寄托心灵的事情。哈,当然了,这只是希望王们能相处的时间长一些的小小的建议。”斯里克斯似乎随意的说道。
我存在的目的吗?重新选择回到人世是为了什么?不是自己的世界,没有了亲人朋友,亦没了存在的虚荣,我啊,究竟有什么能值得自己长久的生存下去?
长久啊,甚至是永恒啊,永恒的生命啊!
“呵呵,又想歪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呗,总会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啊!”汤蒙全身一轻,坦然了。
“哦~哦~哦~,是没必要这么急着就确定自己存在的目的,反正你的时间很充足,我们的路还长着呢,我的伙计!”斯里克斯嚎叫着。
“哈~,我的伙计啊,你的心中没有仇恨,我不会要求你拼命的寻找徒然后消灭,只要你在寻找你存在的目的的时候,消灭你所见到的徒就行了,其他的私人生活我不会去干涉的!嘎嘎~,开心吧?堕落吧!嘎嘎噶!”斯里克斯怪笑着,晶蓝的手链剧烈的抖动着。
“呵呵,我选择的红世之王果然适合我呢!”汤蒙摸了摸下巴上哪并不存的胡须。
“哈哈!我选择了你还是你选择了我?这到真是个问题!”斯里克斯故作深沉的说道,手链也是一明一暗的闪烁着。
“呵呵,出发吧,城市距离这里并不远了。”说话间,瓢泼大雨却再也沾不了汤蒙的身子。
随着迈出的脚步,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如往常一般的干燥。
新生,这就是新生。
“还是吃不惯这里的食物啊!”汤蒙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对着斯里克斯的说道。
“喂喂,明明都已经不需要吃东西了吧!”斯里克斯对于汤蒙都成为了火雾战士还这么挑剔感到不爽。
“品尝美食是一种乐趣啊,人啊,就是需要享受!”汤蒙结账离开了这家餐厅。
“你和我说这些又没用,我又没法品尝这些所谓的美食!”斯里克斯对汤蒙这种近似炫耀的语气极为不满。
“唉,除了享受还真没什么好做的了,钱来的太容易了啊!”汤蒙随意的说道。
来到这所城市已经一个多月了,没有徒也没有火雾战士来这里,让汤蒙在这里的生活颇为悠闲。
路上的行人个个行色匆匆,在这种年代也只有汤蒙这种家伙才不需要去努力工作吧!无论汤蒙说些什么,还是做些什么样的动作,都没人注意他,仿佛他被人忽略了一般。这种情况只要一个简单的自在法就可以形成。
“在过几年我还是回中国看看吧,国内现在应该解放了吧?等文革过去了,我就回去看看,再不济,那里的食物也比这里好吃的多,这里的东西的味道实在让我没有留下来的欲望!”汤蒙对着斯里克斯说道。
虽然抱怨着,说没有留下来的欲望,可是汤蒙依然悠闲的生活在这座城市,没有一点离开的迹象。
“怎么了?”汤蒙见斯里克斯没有回话,询问道。
“哈,伙计,似乎你要开开张了哦!”斯里克斯终于回话了。
“什么?”汤蒙一怔,随即又反应了过来。
“是徒吗?”
“应该是徒,也有可能是磷子,反正和徒脱不了关系!”
“是吗?我的刀终于可以开锋了!”汤蒙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去感受着徒的具体位置。
“封绝吗?如此大的封绝,呵呵,还真是嚣张呢!”汤蒙感受那自在法气息,判断着封绝的大小。
睁开了眼睛,腾空而起,如此声势,旁边的行人却视之不见。
“咦?想不到竟然还有一个火雾战士!”汤蒙进入了封绝,就看到了一名火雾战士在和徒战斗。
“呵呵,想不到这名徒也是个厉害的自在师啊!能如此熟练的使用自在法!”汤蒙踏在虚空中,看着二位非人的战斗感叹着。
对于汤蒙这位意外的来客,对战的两人都保持了足够的谨慎,猛烈的攻势都不由的一缓,有意识的防范着汤蒙。
“来者是谁?”那名火红头发的女性火雾战士一边战斗一边询问着,毕竟来者不是徒,无论火雾战士间多么的不友好,但在对付徒的时候,大多还是不会互相扯后退的。
“美女,你还是专心的战斗吧!不要为我而丢了小命啊!”汤蒙嘴一咧,笑呵呵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劳您费心!”美女回了一句,不过也因汤蒙的话而能放心的战斗,攻势变的更加的猛烈,似乎想尽快的拿下这名难缠的徒。
“哦哦!幻影之阿克曼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解决掉的啊!”斯里克斯认出了那名徒的身份。
“不过我可爱的契约者啊,我们这次开张的对象却是也改一改了!”斯里克斯用调侃的语气对着汤蒙说道。
“嗯?什么意思?”汤蒙有些不解。
“哈哈!我的意思是说,这次的目标改为这名美丽的女士吧!你说呢?我久违了的朋友‘天壤之劫火’阿拉斯托尔哟!”斯里克斯的声音如轰雷,传遍了整个战场。
“唔!‘明水之舞动者’斯里克斯,想不到会在这遇到你!但是,无论如何,请等我的契约者消灭这个徒再说吧!”正在争斗的火雾战士身上佩戴的神器,回应道。
汤蒙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知道这两位红世之王有什么过节,但王既然要战斗,那就战斗吧!
“哈哈!阿克曼这个只能看到影子的家伙是这么容易消灭的吗?”斯里克斯嘲笑着。
“即使无法消灭本体,但这个出来吞噬存在之力的分身也是要消灭的!”阿拉斯托尔对着斯里克斯的嘲笑,却用很认真的语气回答。
“嘎嘎!阿拉曼啊,为了节省时间,是让我明水舞动者的契约者联合这位天壤劫火的契约者一起消灭你,还是你自己散去这个分身,不要白费功夫呢!”斯里克斯对着还在努力战斗的徒说道。
“嘿嘿,两位伟大的魔神啊,我承认自己没有与您们两位契约者争斗的资本,但是来日方长,我们总是还会见面的!”这名全身上下用一块布料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徒,停下来了战斗,同意了斯里克斯的提议,一阵存在之力逸散形成的风吹荡在两位火雾战士的身边,名为阿克曼的徒消散了。
“斯里克斯,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找了个契约者,我们还以为你不在插手现实了!”天壤之劫火语气很缓慢,似乎在想怎么组织语言。
“嘿嘿!不管你说什么!我们之间的战斗是不会停歇的!让你的契约者准备好吧!他们的交手就等于我们之间的交手!时隔一千零两百年,我要看看到底谁能赢!”
“嗯,前几次的交手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没有结果,红世之约依然有效,输掉的一方就要付出自己所应付出的代价!”天壤之劫火很冷静的提出要求。
“哈!想不到你还念念不忘啊!正和我意!”斯里克斯也毫不示弱。
“那么就开始吧!”阿拉斯托尔发出了开始的信号。
汤蒙也不客气,瞬间无数光球打向了那名火雾战士,并没有因为她是美女而手下留情。
但这种小把戏自然对阿拉斯托尔的契约者没有任何作用,手中的太刀似乎附带着特殊的效果,完全斩灭了汤蒙的自在法。
“刀不错!”汤蒙赞叹着这把能破法的太刀。
“我更喜欢别人说我的人更厉害!”炎发的战士,拖起一道剧烈的火焰斩向汤蒙,杀气万千,似夺人神魄。
“铛!”汤蒙抽出了背后破棘挡住欲将汤蒙劈成两半的太刀。
“嘿嘿!至于人怎么样,还得打过才知道!”汤蒙的话很狂,就向高手在对着向自己发起挑战的后辈一样的语气。
不是汤蒙狂妄,十几年的磨练自在法和战技每日都会端坐在山顶沉思着敌人会用什么招术,攻向何方,十几个春秋,窝在那个小山窝里,不是白混,对汤蒙来说时间一切可能存在的攻击都被汤蒙想到了破解的方法,然后不停的磨练再磨练,让自己如果碰到什么样的招术都能本能般的用最好的选择去对付,不需要犹疑思考。
慢慢的,交手了众多回合,炎发灼眼的精致面孔一片凝重,这个对手,不简单啊!任何攻击都能被他随意的化解,一点犹豫都没有!拿刀的手,似乎成为了刀的一部分,锋芒毕露,危险而炫目!
多么可怕的对手啊!炎发的火雾战士如此的感叹着。
忽然心中一惊,急忙一个闪身,依然感到耳边头发化成了粉末。
“美女,可不能走神哦!”汤蒙调笑着,破棘上附带着绝对的冰寒,汤蒙认为在他推动下的破棘能达到绝对零度的程度,冻结粉碎一切物质,甚至可以冻结存在之力。
下风,完全的下风,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只能被动的防御着汤蒙的攻击,汤蒙绕着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周围高速的移动着,散发着寒气的长刀从各个方向各个角度共享炎发灼眼的讨伐者。
“你的战技虽然厉害,但也无法突破我的防御!”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应付着汤蒙的刀招,一边开口道。
“那可不一定哦!我美丽的炎发灼眼的讨伐者!”汤蒙说着,停下了进攻,飞身退离战场。
“出道以来,吾未尝一败!”如此的话语,宣告着她的自信。毕竟,她是名传天下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啊!
这句话不过刚说完,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就觉得周围存在之力一阵波动,无数散着白色光芒的符文将她围绕起来。
“呵呵,如此你还认为你不会败吗?刚刚的攻击都不过是虚招罢了,这个自在式才是隐藏的真实!”汤蒙站在一旁戏谑的说道。
“自在法名为‘湮灭’,顾名思义,被击中的事物,都会化作飞灰!”汤蒙打了个指响,缠绕在炎发灼眼讨伐者周围的自在法一阵收缩,几乎都要紧贴着她的身体。
即使如此,炎发灼眼的讨伐者依然不敢轻举妄动,这白泛着白色光芒的自在法给了她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
“湮灭的本质,不过是现世之人所说的绝对零度,这种可以冻结一切的温度。绝对零度的咒文配合着混乱撞击的咒文,任何被其攻击到的事物,都会被瞬间冻结然后再被撞击成粉末,不会给你自救的时间。如何,很简单的东西吧?我都把原理解释给你听了,想出对策了没有?”汤蒙很愉快,这种一击制敌的感觉。
“哼!”炎发灼眼的讨伐者闷哼了一声,身上腾起了烈焰。
“呵呵,经过一些特殊的加料,即使是存在之力具现化,也是完全可以冻结的,但存在之力毕竟不同与物质,只要你有绝对庞大的存在之力,也是可以挣脱这个牢笼的!显然是,你恰好没有这个能力!”汤蒙笑着对试图用火焰冲破牢笼的炎发灼眼的讨伐者说道。腾起的火焰瞬间被冻结然后化为点点光芒,吸收进这个自在法之中。
“该死的!大意了!”炎发灼眼的讨伐者不禁爆出一句粗口,一改她那优雅高贵的形象,这大概是气极了吧!
“哦哦哦!阿拉斯托尔啊,你可不能降临此间哦!”斯里克斯感受到了天壤劫火的情绪波动,于是说道。
“唔!这次我们认输,按照红世中最初的约定,你必将得到你应得的东西!”红世之王的声音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沉稳。
“我还没输,阿拉斯托尔!”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对天壤劫火的认输的话极为急躁。
“不必说了,输了就是输了,这次输了其他的东西,但总比哪次输了命要好的多!好了,解开你的自在法吧,有前途的小伙子!”天壤之劫火严厉的训斥着他的契约人,随后又对着汤蒙说道。
“斯里克斯?”汤蒙询问着自己的王。
“哈哈!天壤之劫火的东西已经收到了!我可爱的契约者解开这个自在法吧!”斯里克斯的语气很愉快。
既然王都如此说了,汤蒙也没有理由扣着不放,解开了这个自在法。
“。。。。。。”炎发灼眼的讨伐者没有说话,站在汤蒙面前,仔细的将他看了一遍。
“喂喂喂,这个眼神很有问题啊!会让人误会的哦!”汤蒙对炎发灼眼的讨伐者的目光感到极为的不适,不过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的调侃着她。
“误会也没关系,我记住你了,明水舞动者的契约者!”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很认真的说道。
“荣幸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有你这样的美女记挂着,呜呜呜,太感动了!”汤蒙做感动流泪状,还用衣袖擦了擦似乎真的存在的泪花。
“真是想不到,我竟然会输给你这样的人。”炎发灼眼的讨伐者语气很平静,可是话语却尽显她对汤蒙的藐视。
“那是那是,我走了大运了!”汤蒙也不生气,依然笑嘻嘻的。
“下次,我们再来一个了断!”炎发灼眼的讨伐者转身离开了战场,慢慢的消失在汤蒙的视线里。
“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吗?真是很可爱啊!”汤蒙望着炎发灼眼的讨伐者消失的方向自语道。
“喂喂,别做梦了,口水都流下来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斯里克斯打断了汤蒙的意想。
“什么事,斯里克斯?”汤蒙对斯里克斯这个不管事的王竟然有事主动找他而感到奇怪。
“这次的胜利,我赢得了一些东西,我需要一段时间静静的去消化它们。这段时间里,虽然契约一样存在,你的力量也不会受到影响,但是我却没法回应你!所以说,你现在还有什么事要问我的就赶快说,你要有一段时间没法联系我了!”斯里克斯告诉了汤蒙他的情况。
“没什么好说的!你安心的去吧!”汤蒙一语双关的回答道。
“好了,我可爱的契约者啊,这次多亏了你才能让我得偿所愿,等我再次回来时,我会犒劳你的!”斯里克斯完全没有听出汤蒙话里的意思。
“谢谢您,伟大的王啊!”汤蒙对斯里克斯的许诺立刻谦卑的回应到。
“那么,再见了,我的契约者!”声音渐渐消逝,晶莹剔亮的手链也暗淡了下来。
“啊啊!就这么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啊!”也不知是在抱怨谁,是斯里克斯?还是那优雅的火雾战士,炎发灼眼的讨伐者。
“修复这么多东西也很累啊!”汤蒙挠了挠头说道。
“不过,在此之前!”莫名的自在法出现在汤蒙百米距离的地方,困住了一个无形的物体。
“呦呦呦,我可敬的幻影之阿克曼啊!虽然今天我是初次见您,但是你的气息实在让我难以忘怀啊!”随着汤蒙的话语,那团无形之物也显现粗了形体。
“呵呵,后起之秀啊!”阿克曼有恃无恐,毕竟对他来说只要有足够的存在之力,本体就可以无限的知道分身。
“老人家啊!你难道真的认为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汤蒙撇嘴道。
“事实如此!”阿克曼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道。
“呵呵,我的王暂时的离开了我,所以我很愉快。”汤蒙像一个垂朽的老人一般,絮絮叨叨的向阿克曼说着。
“所以啊,就让你见识下我真正的力量!”汤蒙漫步走向阿克曼,悠闲的样子,放佛阿克曼的生命早已握在他的手心中一般。
苍白的右手毫不着力的贴在阿克曼的胸口,慢慢的陷了进去,好似没有任何的阻碍一般。
“咦?”阿克曼惊讶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手臂,显的非常的惊讶。
“很惊讶吗?怎么样?很久没有本体受伤了的感觉了吧?”汤蒙嘴角轻轻扬起,难以抑制的兴奋,这么多年自己的最大的成就,就是如此了,即使是常常陪伴在汤蒙身边的红世之王斯里克斯也不知道。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你应该感到荣幸!你将是第一个感受这种力量的人!”汤蒙有些激动。
“为什么?”阿克曼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本体也会受伤!这只手如同插入的是自己本体的胸口一般。
“很惊讶吗?想知道为什么吧?呵呵,你应该知道封绝吧?”汤蒙飞快的说着。
阿克曼刚一点头,汤蒙又紧紧的接着说道。
“封绝是近代才被研究出来的一种自在法,展开封绝的一瞬间,外界的因果与封绝内完全断开,几乎可以说是一个独立的小空间,而封绝的内部一切与红世无关的物体和生命都被固定在固定的因的一点,在封绝内的任何破坏,只要不是被完全的吞噬和抹杀存在,就可以使用存在之力回溯到因的那一点!”
阿克曼认真的听着,即使封绝这个自在法他熟悉的比自己的身体还熟,但他还是认真的听着,因为这必定与自己受伤有关!
“而我的能力就是从封绝其中研究而来,是‘因’的力量!借助与你有关系的物体而攻击到本体,这就是我真正的能力!”汤蒙很开心,这么多年了,他的憋着,没有向谁吐露过什么话语,但今天,眼前的这个将死之人,就是汤蒙释放的对象!死人是不会泄漏自己的秘密的!
“因。。。。。。吗?”阿克曼看着自己的胸口,恍恍间似乎看到了一条锁链的一端连接着自己,而另一端却透过那无尽虚空,连接在万里之外的本体身上。
“我可爱的阿克曼大人,就让你用自己的尊贵的身体来感受一下‘因’的力量吧!”汤蒙眯着眼,似乎沉浸在某种幻想中。
“来试试这个!”汤蒙的左手食指的指尖,凝聚出了一个自在法,完全不同与汤蒙的自在法的雪白色,而是完全对立的黑。
“能随着因果链传输的自在法,不能向普通的自在法那样构建。看看,看看,就是这个微缩的爆破自在法,就和原有的符文排列完全不同,来来,来感受下通过因果链的自在法还有原威力的几层?”汤蒙将食指上的自在法送入阿克曼的左肩,分身丝毫未损。
而阿克曼的本体的左臂完全化作虚无。
“如何?”汤蒙眯着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盯着阿克曼。
“不错!威力丝毫未减!很厉害的力量!像极了诅咒的力量!想不到,我竟然还有可能看到这样的力量!”阿克曼毫不吝啬的赞叹。
“我没理解错的话,这种力量并不是只能对付我这种类型的敌人,甚至只需要借助与敌人有关的物品就可以攻击到敌人吧?利用‘因’!”
“看来你对我说的力量有深刻的理解啊!”汤蒙打量着这个名扬红世的徒,似乎想重新认识他一遍。
“不管怎样,你都要死!”汤蒙忽然笑了,不必如何认识,反正此人必死!
“死吗?呵,你还是太年轻了啊!”阿克曼话音一落,组成分身形体的存在之力瞬间分解,迅速组成一个汤蒙极为熟悉的自在法。
“轰!~”
“切!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啊!”汤蒙来不及退后,身上在出山前制作的一次性的护身戒指为汤蒙挡了这一击,戒指自然也化为粉末。
“难缠的人物啊!”不知在何处的阿克曼的本体默默的修整着自己残缺的身体,分身的自爆竟然有部分威力通过那尚未散去因的力量波及到了本体,伤势不轻。
汤蒙站在废墟中,仔细的感应着封绝内还有没有其他的火雾战士或徒的气息。
良久才罢。
开始了第一次的大范围修整被破坏的存在。用存在之力修补,看似这些力量来自自己,其实却是通过契约由红世之王传递过来。
大范围的存在回复以前的状态,就想慢速的回放镜头一般,破损的建筑,恢复原样,分尸了的人类也恢复了身体,如此也是一个极为壮观的场景。
“终于搞定了!”汤蒙解除了封绝,周围的路人又和以往一样,该行走的行走,该买卖的买卖。
“好累啊!”汤蒙全身有些酸软,连续的战斗,另其乏力,特别是‘因’的应用耗费而大量的存在之力。
“回去要好好的洗个澡!”汤蒙小声的嘀咕着,虽然他的外表看不出一点凌乱,但汤蒙级是想去泡澡。存在之力具现化成的衣服,就是破损也可以一瞬间修复,以至汤蒙的外表看起来和为战斗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即使火雾战士只要一个简单的自在法就可以清理身体的污垢,但汤蒙仍然执意去泡澡!这就是执念!就就是享受!这就是爱啊!
[ 此贴被Sheryl·Nome在2008-09-17 00:01重新编辑 ]